“我不愛他,”安樂的聲音讓褚洋心里一喜,可沒等他表達自己的忠貞之心,便又聽安樂說道:“可我也不會愛你。”
愛是一種病,愛別人,不如愛自己。
安樂邁著步子離開,走了一段路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一路走到了這里,作為工薪階層的一員,她自認為自己很很宅,所以沒有買車,可一路走到這里,她發(fā)現(xiàn)腿還真是酸。
“安樂樂,你不開心。”剛說了兩句話安眠就從她的語氣里分辨出她的情緒。
安樂揉揉額頭,想著怎么打馬虎眼糊弄過去,安小眠就老實不客氣的說:“你不會是打算借此機會糊弄我不想去相親吧b市有名的青年才俊我都調(diào)查清楚了,資料我已經(jīng)發(fā)到你郵箱里了,你回去之后可以好好看看,不過像鄭家的幾個男人我比較有眼緣,如果你不喜歡蘇亦喬的話,那回頭我等鄭亦澤和蘇亦盺相親的時候你去跟他們碰碰看,除此之外”
“夠了吧,安小眠,你真當我是嫁不出去的剩女啊,需要你不遺余力的推銷。”安樂簡直醉了。
安小眠立刻哼了一聲,十分沒給面子的說:“你不是剩女嗎別人是剩女好歹有自知之明,知道倒車自己,你倒好,能不能涂個口紅拍個水啊,真當自己天生麗質(zhì)啊。”
安樂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細致嬌嫩的手感,她不是天生麗質(zhì)是什么
“行了,這件事就這么定了,再推脫就讓你去和褚洋相親”
安小眠“啪”的一聲掛斷電話,安樂一聲苦笑,三年前一次看電視的時候她看到出席活動的褚洋,多年未見她一時失控的將遙控器掉在了地上,這么輕微的舉動竟然被安小眠盡收眼底,然后將兩人的過去翻了出來。
自此之后,這便成了安小眠時常掛在嘴邊的借口,經(jīng)常以此鞭撻安樂。
而安樂不知道的是,在安小眠查出她和褚洋的事情之后立刻做了掩飾,這也是后來蘇亦喬調(diào)查的時候沒有全部調(diào)查出來的原因。
安樂緊緊地揪著衣服,什么眼緣,其實說白了就是
她恨恨的看了眼櫥窗里的衣服,大腦轉(zhuǎn)的飛快,到底要怎么樣才能打消安眠的小心思啊。
倏然她像想起什么一樣,再過三個月就是安眠的生日了,而她也將近一年多沒有回去了,以安眠的執(zhí)著,如果她不扯一個男人回去,應該沒那么好過關的。
想到這里安樂就忍不住想要哀嚎,明明是她兒子啊,為什么像她老爸一樣難纏
撓了撓頭,難道自己真的要去相親嗎
安樂坐在一只太陽傘下,使勁吸了一口冰茶,降火急需降火
“安小姐是在等我嗎”
爽朗魅惑的男音響起,仿若大提琴一樣的動人好聽,安樂的手卻應聲而抖,剛喝進去的冰茶都沒來得及回味就這么猝不及防的咽了下去,頓時被嗆得直咳嗽,笑臉憋得通紅。
男人的手一伸,一張紙巾遞到她的面前,“想要再次噴我一身嗎安小姐,如果你能噴的跟上次一樣也是個技術(shù)活哦。”
安樂狠狠的翻了個白眼,她只是走累了喝杯冰茶也要遇到他嗎真是豈有此理
仿佛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樣,蘇亦喬抬手一指對面的大樓,“安小姐今天是準備到公司去參觀的嗎在這里等我是不是想讓我做導游”
“我沒有。”
“嗯不用口是心非的。”蘇亦喬看著她咳得通紅的小臉繼續(xù)“有口無心”的說,“雖然安小姐長得不漂亮,身材又很平庸,不過,華翔是一個靠能力吃飯的地方,靠臉和靠身材的時代已經(jīng)過去了。”
安樂終于覺得自己的大腦在他的語句中捕捉了什么信息,說:“這么說華翔集團還曾經(jīng)有過靠臉靠身材吃飯的時候”
“如果你早生二十年的話說不定還可以誘惑一下我們家審美通俗品味低下的爹地,不過很不幸的通知你,他現(xiàn)在也改邪歸正了,你去誘惑他,還不如來誘惑我。”他上上下下的目光打量著安樂,火辣的目光讓安樂懷疑自己都被他透視了,簡直媲美x光,只是說好的不看臉呢
連自己爹地也能拿出來這樣扒,安樂覺得也是沒sei了,于是她爽快的搖了搖頭。
“三公子,任免書我晚上會還給你,我說過不會進華翔集團就一定不會進華翔集團,這里不適合我。”
華翔也好,蘇亦喬也好,都是她避之不及的地方,才不會羊入虎口。
“好吧好吧,隨你,反正女人都是口是心非又欲拒還迎的動物。”蘇亦喬擺著一張臉,明擺的寫著“我不跟你爭執(zhí)”。
安樂很心累,一大一
小簡直是她的天敵,小的是她兒子,避之不及就算了,這大的總跟她過不去算什么
安樂呼嚕嚕幾口將冰茶喝完,付了錢就往外沖,“三公子我們不在一個頻道上以后就不要交流了,我是直流電,你是交流電,永遠不會震動在一個頻道上的。”
蘇亦喬嘖嘖兩聲,“誰說的,我會以自己超常的智商來拯救你的,等你的智商乘根號3,我們就在一個頻道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