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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有女人想幫我省錢,真是一個憂傷的問題。”蘇亦喬單手支著下巴,矯揉造作的語氣讓人頭疼,顯然,安樂就是頭疼的那個人。
這種男人不是應(yīng)該身邊圍滿了女人嗎干嘛非纏著一個看不上他的女人
安樂頭疼極了,關(guān)鍵是自己的手還在人家手里,怎么拽都拉不回來
“而且,像你這種女人再精打細(xì)算,沒有一個有絕對能力養(yǎng)活你的男人,恐怕你也吃不飽吧怪不得天天吃泡面”
嫌棄極了
安樂怒,我吃泡面礙你什么事了花你的錢了,還是浪費你們家水電費了
“不過以后有我,我會照顧你的。”
男人走了,安樂心累的躺在沙發(fā)上平復(fù)自己天雷滾滾的心情。
是夜。
安樂坐在床邊,手里是一只做工精巧的首飾盒,只有孩童手掌大小,她靜靜的看了一會兒,始終沒有勇氣將它打開。
這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放在里面八年了,不過八年來她從來沒有拿出來過,盡管前幾年和安小眠的生活過的辛苦,但她從未想過將里面的東西賣掉。
思忖了好一會兒,安樂才輕輕的撥了撥上面的開關(guān),盒子“啪”的一聲打開來,一塊上好的玉牌從里面露出來,這是一塊極好的玉,她為此查過很多這方面的資料,因此也有了一些辨識能力。
這塊玉的雕工也極好,她摩挲了一會兒,輕輕的將玉牌翻過來,后面清晰的刻著三個字,她攥了攥拳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又緩緩將玉牌收了起來,收在衣柜的最里側(cè)的暗格里。
因為合同到期,她也不準(zhǔn)備繼續(xù)在這間公司呆下去了,她想出去走走,一來找找工作,二來也有利于以后珠寶設(shè)計的靈感。
她剛拉開門走出去,一只信封忽然從門上掉了下來,她有些好奇的撿起來一看,上面幾個蒼勁有力的大字寫著他的名字。
安樂兩個字,本是安康快樂之意,可在他的手中卻多了幾分白云蒼狗的滄桑之感,安樂兩字,說的輕巧,只可惜她命運多舛。
安樂垂頭,望著上面的字一陣發(fā)呆,竟沒有首先去拆掉信封。
回到客廳里,她打開信封就見兩張紙從里面掉出來,她皺了皺眉,分別打開來看竟是兩份華翔集團的任免書。
又是蘇亦喬
安樂揉了揉額頭,竟然有一種自己夜路走多了被小鬼惦記上的感覺,不過,這次惦記上她的不是一只小鬼,而是一直厲鬼。
任免書有兩封,一封是到秘書部就職的,一封是到珠寶設(shè)計部就職的,她大學(xué)時候?qū)W的專業(yè)也是一些管理之類的,不過后來因為大學(xué)期間操起了副業(yè),后來一做就是這么多年,而自己的本職專業(yè)竟一點兒都沒有做過,想來蘇亦喬是想讓她自己選擇。
將兩封任免書又重新塞回信封里,安樂放在茶幾上沒動,希望下次見到蘇亦喬的時候還給他,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她是不會到華翔就職的。
這件事并沒有影響到她出門的好心情,安樂很快拎起包包走了出去。
陽光溫暖,但又不是很潮濕,這是安樂喜歡b市的地方。
回來一年,她忙于工作很少出來轉(zhuǎn)轉(zhuǎn),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站在了曾經(jīng)安家的舊宅外面。
父母一夜之間被人逼死,她本想請褚洋幫忙,卻被告知他那夜臨時住在酒店,她趕去酒店卻遭遇了那種事,再一夜過后,便是天塌地陷一樣的決裂,現(xiàn)在想來仍覺得像噩夢一場。
安樂站在門外發(fā)了一會兒呆,這里似乎并沒有太大的變化,花草庭院都被人打理的很好,不過,已經(jīng)不姓安了。
她轉(zhuǎn)身想走,忽的被人叫住。
“樂樂。”安樂步子一頓,這個聲音并不陌生,是褚洋。
她沒有回頭,過去的事情已然過去,她不糾結(jié),也不想讓過去絆住自己前行的腳步。
“我就知道你會回來,今天特意過來等你。”
安樂眨眨眼睛,“你來這兒等我”
“是啊,安家的舊宅被銀行拍賣的時候我買了下來,當(dāng)時只是希望能夠補償你,不過這么多年你都不曾回來,我請了人時常打理這里,你來看看,是不是跟你走的時候還一樣”
褚洋很開心,臉上笑容洋溢,任何話說起來都沒有討好的味道,說的那么理所當(dāng)然。
然而安樂只是轉(zhuǎn)過頭看向她生活了18年的地方,緩緩搖了搖頭,“不一樣了。”
褚洋僵住,“樂樂,我知道你怪我,只是那時候我也有心無力啊。”
“我不怪你。”安樂搖頭,臉上雖然沒有平時和期待人的笑意,卻也不過分苛責(zé)。
“我知道,誰
都有自己的難處,所以,我不怪你。”
因為你不愛我,所以沒必要為我拼盡全力。
這已是最大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