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由裸體忽然變成了穿著整齊的模樣,看起來順眼多了。
楊姐靠著它坐在沙發(fā)里,嫵媚天成,真的好像身邊坐著的是一個男人,而且還是一個親密的情人。
然后她對我招手,“坐過來。”
我坐到了它的另一側(cè),然后楊姐指著它對我說:“把它的衣服脫了。”
啊我目瞪口呆地看著她,這個模特體型和一個健壯的男人一般大小,她剛才頗費(fèi)了一點(diǎn)力氣才給它穿好衣服,現(xiàn)在又叫我給它脫了
我見楊姐并沒有收回命令的意思,只好站起來,開始解它的襯衫扣子。
才解了兩粒,楊姐皺著眉頭制止了我,“你是把自己當(dāng)成服裝店的小妹了啊”
我這才恍然明白,她是在教我脫男人的衣服。
她在那具模特身上指指點(diǎn)點(diǎn):“這里,還有男人的耳后,胸前,都是敏感部位,脫的時候可以把呼吸輕輕噴到耳后,手可以裝作無意地碰到他胸前,但是一定要輕,要若有若無的,像羽毛一樣在他心里掃過,才會叫他心里癢癢”
雖然對著的只是一具模型,可我還是覺得做這種事情很難堪。楊姐給我示范了三次,我的表現(xiàn)依然不能讓她滿意。
“遙遙,我覺得你根本就不想學(xué),對不對”
我沒做聲。我當(dāng)然不想學(xué),哪個女孩子會心甘情愿地去學(xué)做這種事情特別是我一想到到時候?qū)嵺`的對象是孟老虎,我就惡心得渾身都是雞皮疙瘩。
楊姐抬起細(xì)長的丹鳳眼深深地看了我一眼,忽然開口問道:“我就知道,你還是想跑。”
她用的是肯定句,不是疑問句。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話嚇得打了個冷顫,她終于主動提起了這件事,我仿佛感覺到暴風(fēng)雨終于要來臨了。
我緊緊地咬著嘴唇,把嘴唇都咬出一條血痕來,卻不知道該承認(rèn)還是該否認(rèn)。
楊姐拉著我坐到她身邊,語氣變得溫和了許多,“遙遙,楊姐教你的東西,你必須學(xué),而且還得學(xué)好,因?yàn)檫@是我必須完成的任務(wù)。”
見我不作聲,她停了一會兒,忽然壓低了聲音說道:“作為回報(bào),如果你想逃,我可以幫你。”
這絕對不亞于一個重磅炸彈,我愕然望著她,一顆心頓時咚咚地劇烈跳動起來,幾乎忘記了呼吸。我甚至懷疑自己的耳朵,我是聽錯了么,她剛才說的是,她可以幫我,逃
不,這不可能,她是孟老虎派來的人,她和祝華坤一樣,如果她幫我逃出去,孟老虎一定不會放過她的,她又怎么可能幫我
楊姐好整以暇地看著我,悠悠地問了句:“怎么,還要我再說一遍么”
不不不,我趕緊搖頭,卻又有些不確定,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為為什么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