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姐拉住我,“遙遙,沒事,孟老板就是想叫你在屋里好好休息休息,不要亂跑了。你想要什么,告訴楊姐,楊姐去給你買。”
我瞬間明白過來,我這是被關押了。離我生日還有兩個月的時間,雖然我并不知道孟老虎到底要在我生日的時候做什么,但可能這兩個月的時間,我都只能待在這個房間里了。而且,我可能也沒有辦法再繼續(xù)去上學了,楊姐應該是來看守我的。
我瞪著楊姐,“你到底跟他說了什么”
楊姐看了我一眼,把我拉到沙發(fā)上坐下,壓低了聲音,小聲說道:“你別急,遙遙,我說你身上來事了,心情不好所以才忤逆了他的。沒事,就算是關在這里,來日方長,總比被他暴打一頓好,是不是”
我不吭聲了,但心里對這樣的安排一點也不滿意,我想逃離。
我眼珠子悄悄地轉了兩圈,想出一個主意來,于是帶著一點討好蹭過去,“楊姐,我想吃對面街吳記的那個千層糕,你去幫我買點唄”
“千層糕啊好。”楊姐二話沒說就答應了,然后敲了敲門,對著外面說道:“華坤啊,大小姐要吃吳記的千層糕,你去買點來。”
我聽見外面應了一聲,楊姐依然坐在旁邊不動如山,我頓時有些泄氣,原來看著我的并不是她一個。
我只好坐到床上去,拉開被子,“楊姐,我想睡覺,昨晚沒睡好。”看她沒有離開的意思,我只好又補了一句,“你看著我睡不著。”
“那你睡吧。”她這才站起來,又敲了敲門,祝華坤于是在外面把門打開,她出去了。
我等門重新落了鎖,才從床上跳起來,慢慢挪到窗戶邊上去。
我的房間在三樓,也許是孟老虎太過于自信,所以窗戶上根本就沒有安防盜網。窗戶后面是一條比較僻靜的小小巷子,如果我從窗戶上爬出去,然后順著下水道管子溜下去,應該是可以逃跑的。
但是,當我走到窗邊的時候,往下一看,窗戶離地面起碼有十幾米,這么高,如果不小心掉下去,就算不立馬摔死,也得摔斷腿。到時候要是摔個半死,還沒有辦法跑掉又被抓回來,那才不知道會有多慘呢。
我撐著腦袋想了一會兒,想出了一個主意。我從柜子里找了兩條長裙子,用剪刀剪開,然后系在一起成了一條長繩子,一端固定在窗簾上,另一端系在自己的腰上。
孟老虎曾經送我學過好幾年舞蹈,什么孔雀舞民族舞拉丁舞都有學過,所以我的身體柔韌度還不錯,輕輕松松就爬上了窗臺。
不過,下水管道離窗臺的距離超過一米,我一時之間根本沒有辦法爬到水管子上去。我需要再想點別的辦法才行。
就在我坐在窗臺上想辦法的時候,忽然聽見一陣腳步聲。
我嚇得一哆嗦,差點沒從窗臺上直接掉下去。
一定是孟老虎,孟老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