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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我看那胡參將不是怕了那齊國人就是那齊國的內(nèi)應。小五在城樓上重傷那水吟軒是大家有目共睹的事情。齊國軍營內(nèi)人心惶惶也是我們探聽來的,胡參將莫非是懷疑下官。”
“哼,本將并無那個意思。”
“”
“”
一時間,主帳內(nèi)硝煙漸起,爭吵的聲音不斷,就連那數(shù)十仗之外都還能隱隱聽到一些聲響。其中就以那胡參將和細作二人的意見分歧最大。
韓將軍猛地一拍桌子,帳內(nèi)就忽然一下安靜下來,連帳外夜鳥啼鳴都能聽得清清楚楚。
“好了,諸位莫爭,本將已有決斷了,明日亥時攻城。”
“將軍,不可啊”
“將軍”
韓將軍本就是一個生性多疑又兼沖動之人,前頭聽得那胡參將一番說辭,便有所沖動。只是他沒有看見在他說出攻城之后帳內(nèi)有人露出了一絲隱隱的笑。
次日,韓國軍隊兵臨城下,那將領們還是如前幾日般在城下叫喊大罵,城墻之上的守衛(wèi)一如既往的謹守崗位,對那韓國軍不理不睬。韓將軍前幾日便已看慣了這副嘴角,自然不會又生什么疑心,就按照原定計劃命先鋒部隊攻城。
“咚咚咚”
打頭陣的小兵們抬著那攻城柱一下一下的撞擊,仿佛撞進每個人的心里。按照尋常往事,齊國君就算不開城門反擊,也該從城墻上往下投擲木石抵御。但是卻絲毫沒有,任那韓將軍在如何急功冒進,此刻心中也閃過了一絲異樣的感覺。
不消半個時辰,城門便被撞開,仿佛這城門背后并無一人抵擋。韓國軍隊攻入城中,卻并未看見百姓。又深入城中,都未見一人。打頭陣的將領感到不妙:“中計了”可為時已晚,先鋒部隊已全部入城,城墻四周,全部是齊國的軍隊,剩余的齊軍從城中各個角落沖出來,里應外合。
韓國主帥沒有看到水吟軒,想到不久前探子傳來的他重傷不治的消息,有些僥幸的下了一道命令:“齊國人只是故布疑陣,兄弟們,殺啊沖出重圍”但此時韓國軍隊已軍心不穩(wěn),陣腳大亂,只有一小部分的將士還鎮(zhèn)靜,聽從指揮,準備沖出重圍。可眼下竟有膽小的軍士竟然想要后退,先鋒部隊已經(jīng)入城,到那后面的軍隊還在進入,前面的人又在向后撤退,混亂之下,自己人都踩死了不少。韓將軍不禁氣急攻心,朝那帶頭撤退的人射出一箭,正中后心。“若再有人像此人這般貪生怕死,也是這般下場。”到這般做法只是讓人心更加惶恐,失了那抵擋之心。穩(wěn)定軍心后,他又下令穩(wěn)住陣型。可齊軍里應外合,一時間有些招架不住。
見韓國大軍陣腳漸漸招架不住,陣腳亂了,水吟軒身旁親信上前一步詢問:“將軍,可要招降”“不必,此時肯歸降的,皆是貪生怕死、茍且偷生之人,若歸降也毫無用處。”便下令圍住城中敵軍,穩(wěn)住陣型,里應外合,擊潰敵軍。
韓國主帥見這般情形,便大喊一聲:“將士們,此為生死存亡之際。戰(zhàn),尚有一線生機,不戰(zhàn),必死無疑。若我們能突出重圍,便可卷土重來,洗刷今日之辱”
到這生死存亡關頭,韓國軍隊到是回光返照般士氣大盛,比平時更加勇猛,愈戰(zhàn)愈勇,水吟軒在城墻上指揮作戰(zhàn)。看到韓國大軍愈戰(zhàn)愈勇,雖有幾分詫異,卻也鎮(zhèn)定自若的指揮齊軍作戰(zhàn)。韓軍主帥此刻決定率一小隊人馬,從齊軍大陣的薄弱點找到突破口,殺出一條生路。他集結了幾個親信,下令軍士掩護,尋找突破口。一個時辰的功夫,韓國大軍堪堪落敗之際,那一小隊人馬竟突出重圍,從陣中一個小開口沖了出去。
“不好”見狀,水吟軒親率一隊人馬,于城外攔截。韓將軍見狀,便索性拔出劍與水吟軒廝殺,幾個回合下來,到是打了個平手。可惜他早已受傷,再勇猛也只是茍延殘喘,不消一柱香的功夫,便被水吟軒生擒了。雖城中奮戰(zhàn)的將士無人看見,但城外水家軍紛紛歡呼的聲音也引來了注意。“你們的主帥被擒了,歸降吧”,水家軍里有人喊出一句話來。城中奮戰(zhàn)的韓國將士們也再無奮戰(zhàn)的心思,紛紛歸降。
水吟軒用了一出誘敵深入的計謀,便將那韓國打的元氣大傷。齊皇聽說那水吟軒大敗韓軍,還生擒了韓將軍,于是下令讓他班師回朝獻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