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嚴(yán)爵的眼神里全是仇恨后的憤怒,他狠狠的捏住蘇涼秋的下顎骨,“蘇涼秋,你真是全世界最下賤的女人了,要跟我玩這一套欲擒故縱。”
下顎骨被他捏的生疼,蘇涼秋艱難的開口,“厲嚴(yán)爵,除非你殺了我,否則,我瘋,我也要逼你們一起瘋,感情三人行,憑什么是我一個人瘋,讓你們都來陪我,這才爽呢。”
她不肯服軟的樣子,厲嚴(yán)爵看的一陣陣火大,將她手腕壓到頭頂,俯身吻住了她。
厲嚴(yán)爵的吻跟他的人一樣強硬蠻橫,絲毫不給蘇涼秋推拒并且咬他的機會,像一個霸道的侵略者,占有性的掠奪著她身上僅有的一點點熱度。
好似只有這個女人才能激發(fā)他體內(nèi)的可怕的獸性。
可偏偏這個女人,總有辦法讓他恨之入骨。
這種感覺如同在坐過山車,忽上忽下,像極了他們兩個的感情。
明明兩兩相厭,在心底恨毒了彼此,卻偏偏別的地方要命的契合。
蘇涼秋也覺得這樣的姿勢十分羞恥,死命的抗拒了一會,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是徒勞,越是這樣,恐怕厲嚴(yán)爵還會覺得她這是玩欲拒還迎的把戲。
厲嚴(yán)爵邪肆的冷哼一聲,“想要嗎蘇涼秋”
蘇涼秋剛想偏頭去咬厲嚴(yán)爵的手腕,想著要將這個魔鬼咬出血來才算。
那人帶著些魅惑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適時的響起,“那你把我的孩子藏到哪里了說”
聞言,渾身的火熱仿佛被人從頭頂澆了一盆冷水,蘇涼秋慢吞吞的睜開眼睛,涼薄的勾了下唇,“死了,我說他死了,真是可惜,是個男孩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