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嚴爵幾乎是下意識的將懷里的程素衣往身后一帶,擋在她的前面。
蘇涼秋獰笑一聲,撲過去,厲嚴爵一把就抓住了她的手,將人往肩上一扛。
傭人們早就都嚇傻了,大氣不敢出,自動的給厲嚴爵讓開一條道路。
蘇涼秋在他的肩上也不老實,像個瘋子一樣又踢又打,嘴里還喊著詛咒罵人的話,此時的厲嚴爵就像個從地獄里來的修羅一樣,扛著那個女人面無表情的離開。
身后的程素衣小聲的叫了厲嚴爵一聲,他卻像沒有聽到一樣。
“厲嚴爵,我恨你,你憑什么這樣一直關(guān)著我放開我”
反正她早已經(jīng)一無所有,為什么還留著她這一條命,茍延殘喘到現(xiàn)在。
厲嚴爵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我看你現(xiàn)在瘋的越來越厲害了。”
“我就算瘋了,那也是被你逼瘋的,混蛋,放我下來。”
厲嚴爵一路將人扛到了關(guān)押她的那個小樓上。
這一年多以來,原本厲宅空置著的這座小樓,因為她的“入住”,也成了厲家禁忌一樣的存在。
“厲嚴爵,我恨你”
厲嚴爵把人直接扔在那張大床上,并且壓制住她的雙手,灼熱的呼吸在頸間縈繞,厲嚴爵危險的低語仿若魔咒一般就在耳邊,“恨我蘇涼秋,你以前可是最喜歡說愛我的,怎么大半夜的鬧上這么一次,寂寞難耐,求著我上你嗎”
厲嚴爵身上帶著些微的應(yīng)酬后的酒氣。
蘇涼秋在他身下也放棄了掙扎,恐怕越是掙扎這個男人就越是來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