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羚長長舒了一口氣,終于有了笑容,“謝謝你王sir,金田一已經將二叔出事前發(fā)給二嬸的微信破解了,一起去看吧。”
“鈴鈴”一陣嘈雜
的電話鈴聲響了,這是老派人最愛的鈴聲。
王sir聽完電話后,抱歉的說:“你們在這里等我,緊急任務要馬上處境,我很快回來。”
“曹博士,現(xiàn)在爸爸的事十分明白,也跟二叔的事無關,我宣布closefile,全力調查二叔失蹤案”
“在你心中是害怕殺死李保的是你爸爸。”
“閉嘴,四眼怪”
“你生氣我也要說,你是我學妹也是我朋友,你爸爸殺不殺人與我無關,最恐怖的事情是。”
“閉嘴,你再說我立刻殺了你”其實在她心中跟曹博士一樣的想法,一種恐怖的念頭涌進心中。
辦公室的門打開了,一名青年民警走了進來,看著眼前二人,十分驚訝。
“你們是誰,為什么偷看機密資料”
“我們是王文泰王sir帶進來看資料的,他出去做事,讓我們在這看資料等他回來。”
青年民警狐疑的打著電話,過了一會兒,又走進來兩名民警,一下子沖過來,將曹博士制服,戴上手銬,順帶也將楊羚拷上。
重重復復的分開審問了兩人一個多小時,最后的結論是懷疑二人非法進入,偷看機密資料,暫時扣押,王sir回來證明他們所說的事,就放人,否則走正常程序。
二人一同關在拘留室,里面還有幾位不同的嫌疑犯,外面一位輔警看守,手機錢包等隨身物品暫時沒收,放在一個檔案袋里面。
兩人一直罵王文泰,一夜未眠,好不容易等到上班時間,以為王文泰回來了就沒事,結果看守的人換了兩批,還是沒有看到王文泰,一直到第三天傍晚,輔警說經過調查,所里沒有大的損失,二人是沒有違法記錄,姑且給他們一個機會,48小時一滿,就可以離開。
晚上八點三十分,兩人終于離開,剛走出派出所,王文泰風風火火的從里面追出來,“兩位,萬分抱歉,那晚出警,結果給那小子逃跑了,一直追截,直到第二天才抓到他,以為你們早回家了,我也回家休息,第二天又出差,剛回來,才知道你們的事情,伯伯跟你們道歉,去吃飯,吃多貴都可以。”
“沒事,這樣的經歷十分有趣。”
“我沒你這么大方,王先生,不想看到你,以后各走各路”楊羚一把推開王文泰。
王文泰看著兩人離去,十分抱歉的目送著。
走出了幾百米,一陣寒風吹過,卷起地上的塵土,風過后,月色中,地上一條長長的影子,一位高瘦的青年人徑直走向二人,那張蒼白的臉,空洞的眼神,還有那盞冒著白煙的油燈,自從那晚見過后,楊羚一生難忘。
“不要查下去,對你沒好處。”
還是那句話,語氣還是那樣的冰冷。
“你到底是誰快說,我不怕你”楊羚發(fā)狂的雙手抓住他的肩膀,手上一陣冰涼,就像放在寒冰上一樣。
曹博士一把抓住楊羚的手,“冷靜,帶你去見一個人。”
他拉著楊羚到了醫(yī)院,在醫(yī)院主任辦公室里,看著眼前這位主任,楊羚可以想象三十年后曹博士的樣子。
“爸爸,她怎么了”
“精神緊張,開一些鎮(zhèn)定作用的藥給你,吃了藥,好好睡一覺。”
“曹博士,我已經很煩了,不想知道你有一位當主任醫(yī)生的父親。”走出醫(yī)院后,楊羚終于爆發(fā)了。
“我爸爸是精神科的權威,你要聽他的話。”
“你是說我有神經病你才神經”
“不是神經病,是精神緊張,控制不了情緒,不然派出所出來的時候,你為什么會在河邊發(fā)狂的亂吼,若然不是我拉著你,一早掉河里去了”
“曹博士,你剛才沒看到一位高瘦的白臉青年嗎”楊羚驚恐的看著曹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