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精神太緊張了,就像之前你也認為自己爸爸是鬼非人,現(xiàn)在可以肯定他是人了,世界上任何事情都可以有科學解析的。”
“希望是這樣,好吧,先找金田一。”
來到金田一家中,三人在沙發(fā)上葛優(yōu)式的躺著,因為就在昨天早上,金田一起床后,發(fā)現(xiàn)周穎欣的手機不見了,怎么也找不到。
奇怪的是,家里沒有任何小偷光顧過的跡象,他房間是有監(jiān)控的,打開手提,調(diào)出監(jiān)控,半夜里,金田一像鬼魅一樣,坐起來,臉上全無表情,在桌子上拿起手機,窗口伸進來一只手,將手機接過,他繼續(xù)安然入睡。
金田一拼命記憶,記得三條文字信息,第一條是一首詞,就是電話那頭傳來的“上邪”,第二條是一個車牌號碼,緊張之下怎么也回憶不起來,第三條是一個說跟范非想有事要辦,到龍什么的地方。
“金田一,不要緊張,人的大腦很奇怪,放松了,可能明天就能想起來”
“曹博士是對的,你們陪我回家,在我家住幾天,好嗎”
兩人均表示同意,跟她一起回到家,在楊羚家中,空無一人,凌晨時分,楊青回來了,身上滿是泥土,他說找了女兒兩天,剛才回來時不小心摔了一跤。
“爸爸,媽媽留了一只很漂亮的翡翠手鐲給我,曹博士是這方面的專家,你可以拿出來給他鑒賞一下嗎”
楊青微微一笑,走進房間,楊羚示意二人一起進去,楊青將墻上的結(jié)婚照移開,露出一個保險柜,將左手掌在上面一按,“滴滴”兩聲,保險柜的門開了,楊羚長長舒了一口氣,臉上表情十分輕松。
“爸爸,你衣服這么臟,洗衣機很難洗的,脫下了,讓我替你洗。”
“傻瓜,不是要鑒賞手鐲嗎”
“明天吧,現(xiàn)在太晚了。”
楊青將襯衣脫下,交給女兒,兩位男孩已經(jīng)退出了房間。
楊羚洗完衣服,晾好,曹博士正低著頭玩著手機,“曹博士睡覺吧,天都快亮了。”
“碼字,不能斷更。”
“哎”他長嘆一聲,將手機在沙發(fā)上一放,大概一分鐘后,又重新拿起來。
“干什么”
“這種水果牌的六代手機,碼字久了,有兩個字母就不聽使喚,按一下就會出現(xiàn)五六個,你看又來了。”
曹博士突然呆住,“楊羚我明白了,過來看。”
只見他手機上出現(xiàn)了“jjjjjiu的字樣,楊羚不明所以。
“楊柳的微信不是舅媽,是救命,你看,這樣顯示,舅媽的后面就是救命,他是按錯了,這事跟山下村沒有半毛錢的關系,我們搞錯方向了。”
楊羚長嘆一聲,真希望這事沒發(fā)生過,突然金田一從房間跑了出來,“是粵axxxx”,我記得了,車牌”
“讓王sir幫忙查一下車牌主人。”
“不要,二嬸的表弟就是交警。”
通過周穎欣的表弟,查到車牌的主人是一名出租車司機,名叫唐斌,家住郊區(qū)大石村,車牌是廣州的某區(qū)的的士車牌。
按著地址,找到唐斌的家,一名中年婦女氣勢洶洶的在一名十來歲的少女手中搶過一個紙皮箱。
“已經(jīng)多少次了,你再敢撿回來,以后不要叫我媽媽”
原來是母親要扔掉女兒的物件,金田一禮貌的問:“阿姨你好,請問這是唐斌的家嗎”
“他死了等他投胎再來找他吧,死色狼”
金田一給罵得不知所以,婦女已經(jīng)走進屋子,少女抱歉的說道:“先生你是我爸朋友嗎他上一年意外死了,這些都是他遺物,媽媽讓我扔了。”
“對,小妹妹,我是你爸最好的朋友,剛從外省回來,對了,他是怎樣死的。”
“服毒死的,和一位阿
姨,既然你是他的好朋友,這些給你吧,如果有紀念價值就留著,沒有的話扔了吧,我也不想再惹媽媽傷心。”說完,轉(zhuǎn)過身,將晾在門口的被子翻過來,金田一連忙上前幫忙。
“你的手”少女捋起衣袖,手臂上有一處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