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保坐在房中苦思冥想,對三禿子的行動有深深的忌憚,抬頭看一眼柳媽:“柳媽,打探到準確的消息了嗎”
柳媽輕輕搖頭:“還沒有,袁丁山還沒有回來,不過那個廢柴捕頭該回來了。”
“縣尊,汲水天求見。”就在這時汲捕頭的聲音傳入二人耳中,鄭保聽到恭敬而有許發(fā)顫的聲音,不由的苦笑。
“進來吧”
汲水天認真把看到的一切說了一遍,鄭保面無表情的把他趕出客廳。鄭保在擔心一個人,她現(xiàn)在還好嗎為什么不給自己一個準信,不行她絕不能出事
柳媽看著他離去的背影是那么的蒼促,長長一嘆了一口氣,一對苦鴛鴦就因世俗的流言非語無法走到一起。
“唉苦了保兒了。”
郝三炮把吃食以速度送回家中,分到一家大小,又以兔子一般的速度回到鎖翠樓。他手下的一班衙役悄悄來到他跟前,把打探的消息說了一遍。他暗呼倒霉,怎么這個煞星來到自己的轄區(qū)興風(fēng)作浪,對于三禿傳聞太多,構(gòu)陷他人,掠奪他人財產(chǎn),那是里家好手。更人害怕的是,他殺人無數(shù),不管什么人犯到他的手中,基本有死無生,據(jù)小道信息,他坑殺捻軍藍旗總旗目,任柱,還有三百余老弱殘兵,無一生還。自己對上他,萬一他記恨上自己咋辦他忐忑不安的揮揮手把人趕走,佯裝表面鎮(zhèn)靜的吩咐著:“再探,最好別讓那三禿子發(fā)現(xiàn)”
他在一處茶館喝著茶水,著急等著汲捕頭,這是二人約定碰頭的地方,他暗罵:“廢物捕頭,怎么還不來,莫是害怕躲起來吧”
就在他疑神疑鬼時,汲水天帶二個捕快走入茶館,一見郝三炮著急的問道:“那里怎么樣了”
郝三炮也顧不得什么禮數(shù),著急的應(yīng)著:“老汲,情況不妙,現(xiàn)在不是我等能處理的,報告縣尊了嗎”
“縣尊應(yīng)該馬上就到,讓兄弟們把場面撐起來,別給縣尊丟臉知道嗎不然我們誰能不好過。”汲水天一臉的難看。
二人忙召集人手,把鎖翠樓暗地里監(jiān)視,包圍。
鄭保聽到陣陣戲謔的笑聲,污言晦語,還有那打手的悲慘的叫聲,女人的哭泣聲,這那里是勾欄弄簫之處,簡直是人間地獄。
他不管如何都主政一方,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也不能任由別人欺凌治下的百姓,那怕是最下賤的勾欄也不行,何況這里還有一個他牽掛的人,他心急如焚,大吼一聲:“住手。”
三禿子早已注意到外邊盯著這里的眼睛,他傲然一笑:“一群廢物。”鄭保在他的眼里只過是放入油鍋中的魚兒,撲通幾下做出的湯才有味道。
他戲謔的輕笑:“呵,這不是鄭縣嗎怎么來迎接三爺。”他領(lǐng)著一幫惡仆無限囂張跋扈的走出鎖翠樓,眉毛一挑:“鄭縣,打擾三爺找樂子,你說怎么辦”他豎起來大拇指指著自己問道。
鄭保是個文人,又是半個江湖人,在他眼里這種落人面子,挑釁的事,這是拉仇恨,往死里得罪人,這是不死不休的節(jié)奏,他又豈能任人欺凌。
鄭保心里堵的慌,更加對三禿子厭惡,這種人怎么會還活著,真是老天不公。他冷冷一笑:“莊三爺領(lǐng)兵,到鄭保領(lǐng)地你到底想干什么請問三爺有調(diào)令嗎”
“呵,想挑三爺?shù)拿。氵€不夠格,你只是曲曲七品小官,爺是六品,還不給爺行禮。”三禿子輕蔑的冷笑。
鄭保一肚子氣,他媽的這三禿子就是條瘋狗,闖進自己的后院咬人,“保爺”偏偏不如你的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