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歐陽薇嘆著香風(fēng):“你連我長什么樣,都不知道。”
我伸出手:“可以嗎?”
歐陽薇抓著我的手,按在了她的臉龐上,我仔細(xì)撫摸她的五官,這姑娘才22歲,美到驚心動魄,讓人不敢褻瀆。
我以為前女友已經(jīng)很好看了,和她比,前女友宛如牛馬。
“我好看嗎?”
“一般吧。”我口是心非道:“不早了,你回吧,別再來了。”
歐陽薇吃癡笑著:“我們還沒拜堂呢。”
“不!”我語氣中帶著怒意:“我不認(rèn)識你,請你立刻離開!”
歐陽薇:“先洞房,后拜堂也行。”
我大怒,撲去抓她。
哪抓的到?
一番折騰下來,我累的氣喘吁吁。
隨你吧。
我懶得再說什么了,我是個廢人,和一具尸體并無差別,現(xiàn)在,我反而又不想讓歐陽薇走了。
她最好能趁我睡著,給我來個痛快的。
解除我余生的苦難。
我脫了衣服躺上床,聽動靜,歐陽薇大概是躺在了沙發(fā)上。
“我睡不著,陪我聊會唄。”她不停翻來覆去。
我:“那說說你吧。”
“我?我從小就是乖乖女,沒什么好說的,一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白紙一張。”
“你學(xué)啥專業(yè)的?”
“心理學(xué),催眠,你知道嗎?”
我懶懶道:“教人睡覺嗎?”
“不,催眠,和它的字面意思毫無關(guān)聯(lián),催眠是對他人心靈的控制,是一種意識層面的術(shù),很恐怖的,國外頂級的催眠師,只通過簡單的心理暗示,就能讓坐輪椅的人站立行走,或者喚醒植物人。”
歐陽薇興奮地滔滔不絕:“說不定,有天我能通過催眠,讓你重獲視力!”
“你呢?聽說你是風(fēng)水師?”她饒有興致地問我:“你一定遇到過很多事,來,給我講個恐怖小作文。”
我想了想:“我曾在網(wǎng)上看到個提問,在后備箱放什么,能治路怒?”
有次我開車,遇到個開大奔的光頭壯漢,路怒,攔停了后面一輛車,下車就要揍人家。
被攔停的車主,是個中年人,臉很白,他當(dāng)時一聲不吭,很冷靜地從后備箱取出個漆黑的骨灰罐,一把接一把,往光頭臉上撒。
光頭直接嚇瘋,當(dāng)場就跪下道歉了。
歐陽薇聽了很是不屑:“骨灰很可怕嗎?這種程度,不至于嚇瘋吧?”
我說:“恐怖的不是骨灰本身,而是那中年人撒骨灰的時候,臉上始終洋溢著詭異而幸福的笑容,邊念叨著……”
“爸,一會我和他同歸于盡了,就下來陪你。”
歐陽薇打了個冷顫:“天那,太陰間啦,我得緩緩。”
她跑過來,嘴湊到我耳邊,神秘兮兮道:“那,我也給你講個黑段子。”
“你家,多了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