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武,有些事你不要過問,酒店當(dāng)然不止一個老板,哪個衙門不要打點一下,占點股份?”
“明白了!”
“小武,你怎么突然跑去洗腳了,你經(jīng)常洗嗎?”
“沒有,我這不是閑的慌嘛。”
“文娟喝了一杯咖啡,便準備下樓了。”
“小武,3樓是保健跟桑拿,這個時候還有選秀,很到位的哦,你要不去試一下?”
馬武笑道:“姐,你就別試探我了,我不感興趣。”
“去!”
文娟關(guān)門走了,馬武在洗手間洗了把臉,上個廁所,便躺在沙發(fā)上。
突然想起來口袋里還有一張卡片。
掏出來一看,“方曉鳳”
“細歐集團”亞太區(qū)執(zhí)行總裁。
靠,還真是啊。
馬武想想也是,打牌的三個人就這娘們話最少,保持比較矜持,最有修養(yǎng),一身的香奈兒,一身行頭起碼都要10幾萬,絕對的富婆。
把口袋里的錢掏出來,數(shù)了一下,一萬五千六百。
唉!這輩子手里還從來沒拿過這么多錢。
一萬五千多,幾乎是普通小保安一年半的工資了,暫時不會為錢發(fā)愁了。
果然還是賭來錢最快。
馬武沒一會便睡著了,大概早上6點的時候。
文娟走了進來,先在洗手間換了套衣服。
出來的時候,馬武醒來了。
“文姐,你下班了?”
“嗯!”
“你要不還睡一會?”
“不了,文姐,你下班了,我送你回家吧!”
文娟坐到沙發(fā)上,并不打算走。
“小武,你第1次打麻將就能贏這么多錢,你跟我說實話,你是不是懂得出千?”
“啊,姐,你說什么呢?我哪懂這些啊,純粹手氣好。”
“哼,我剛才查看了監(jiān)控,雖然你裝作很陌生的樣子,但實際上你絕對是個老手,你打的牌絕對是你事先知道會出。”
馬武笑道:“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聽不明白?”
文娟笑道:“一四七萬你不叫,你偏偏要單吊三條,而且這個三條還是個絕張,你能告訴我這是為什么嗎?你別跟我說你是瞎蒙的。因為沒人會這么玩,只有一種結(jié)果,就是你知道會出什么牌。”
馬武內(nèi)心千萬個臥槽,沒想到房間里還有攝像頭。
“文姐,我沒有出千,不瞞你說,我的記性很好,這老式手搓麻將,在翻牌之前,所有的牌我基本上都記得,所以我知道下一個牌是什么。”
文娟道:“厲害,我在監(jiān)控里也看了,沒有看到你換過牌。”
馬武心想,我的鬼手出神入化,你的監(jiān)控能抓到才怪。
“文姐,你怎么會突然去查監(jiān)控?”
“哼,我是這里的行政總監(jiān),當(dāng)然要了解酒店的所有情況。”
“文姐,這酒店賭博有出千的嗎?”
“幾乎沒有,因為我們的賭場都是跟濠江那邊一樣的,很正規(gu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