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走了,馬武把錢遞給文娟,總共大概有一萬多塊錢。
“文姐,給你!”
“小武,這錢是你贏的,你拿著吧。”
馬武把錢放桌子上。
“文姐,君子愛財,取之有道,說好的替你打幾把,我怎么能要呢。”
“文姐,這三人都是些什么人啊?說話比爺們還黃。”
文娟笑道:“花姐是潮汕人,開美容連鎖店的,有十幾家店,老公是灣灣人。”
“對面田姐是本地人,有幾棟樓房在出租,平時啥事不干,每年收租都上百萬。”
“鳳姐是羊城人,老公是華僑,在歐州有公司,但工廠在深港,工廠有好幾千員工。她老公一般在美國,她在這邊管工廠,是公司亞太區(qū)執(zhí)行總裁。”
“文姐,你跟她們關(guān)系很好啊?”
“還行吧,也不是經(jīng)常見面,偶爾她們會來酒店洗腳,也會打打麻將,打這點小麻將,她們不在乎輸贏,就圖個樂子。”
“她們不賭別的,就打麻將,還必須我親自作陪,你別聽她們嘴上說話很風(fēng)流,實際上都很保守。”
“我才不信,這花姐都對我動手動腳了,還保守?”
文娟笑道:“她是故意這樣的,是在試探你跟我的關(guān)系,或者是試探你的人品,她若真想找小白臉,輪得到你?也更加不可能就這樣說出來。”
“我跟她們好多年朋友了,經(jīng)常一起去美容,揮桿(高爾夫),她們從不找鴨,有些人是嘴上嗨,實際上不會做的,真正做的人嘴上不會說。”
“不過你長的這么高大帥氣,或許她們看上你也有可能哦?”
馬武笑道,:“我是文姐的,對她們不感興趣。”
“去!”
“小武,時間還早,我還沒下班,要不我讓人給你開一間房,你去睡覺吧。”
“文姐,不用了,坦白說,我好久沒熬夜了,確實有點困,我去你辦公室沙發(fā)上躺一下。”
“等你下班了我們再回吧。”
文娟道,:“回哪?”
“你這還真難倒我了,我連房子都沒有租,要不我去你家吧?”
“啊……去我家?”
“莫非你老公在家?”
“不是,我家里有孩子跟保姆在,不太方便。”
“是吧,那我坐你的車,去外面吃個早餐,你自己回家吧,我想到處去逛逛。”
“小武,要不我給你租個房子吧?”
“不用!”
“行了,文姐,我去沙發(fā)上躺一下就天亮了,我明天打算去租個房子。”
“也行!”
文娟走到桌前,拿起桌上的錢,折疊起來,塞進馬武的褲兜。
“錢你拿著,租房子也需要錢,我知道你是個爺們,等你以后有錢了再還我也行。”
馬武要是再拒絕那就有些矯情了。
“謝了!”
兩人來到15樓,文娟打開咖啡機,開始煮咖啡。
“文姐,這都快凌晨2點了,喝咖啡睡不著啊。”
“我就是防止困,所以才喝杯咖啡,你別喝了,怕你睡不著。”
“文姐,我很好奇,這里有15層為什么選擇九樓做賭場?”
“我們的老板是濠江人,他特別迷信,九樓是長久的意思。”
馬武笑道:“一個濠江人能在這里開這種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