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不用去。
一整天都沒有補水,現(xiàn)在都覺得身體有些缺少水分,暈乎乎的。
含羞草的需水量雖然不多,可她也是需要補充水分的。
課間的時候,駱晨雨一直在寫生物的課后練習題,都寫完后,她還要認真地對兩三遍,生怕自己會粗心大意錯那么一道。
正彎著頭做題呢,突然書本上投下一道高大的身影。
駱晨雨緩緩抬起頭,瞅見趙景馳站在他身旁,又慢慢地低下頭繼續(xù)做題。
趙景馳伸出修長白皙的食指揉了揉鼻尖,說,“晨雨同學,這么喜歡讀書啊。”
駱晨雨:“”
她又抬起頭,說,“有事嗎”
“有事。”趙景馳深色的眸子亮了亮,說,“我的生物作業(yè)沒寫,你替我寫吧。”
駱晨雨:“”
“不”她的“不”字還沒有說出口,趙景馳已經(jīng)邁開修長的雙腿回到他的座位了。
孫志杰瞅見趙景馳特意去跟駱晨雨說話,他有些壞壞地笑著說,“馳哥,欺負新同學呢”
“欺負你麻痹。”趙景馳說。
“不然你去找那小害羞做啥不會是看上人家了吧”孫志杰隨口一說。
“不是吧馳哥會喜歡駱晨雨這種小白菜么不可能吧,那胸平的都可以做飛機場了,不是馳哥喜歡的類型啊”大胖子回過頭來看著趙景馳,又說,“再說了,馳哥你還沒見過她長啥樣子吧,就這樣淪陷了”
“滾。”趙景馳罵道。
“我只是叫她幫我寫生物作業(yè)。”
孫志杰搬凳子坐近了些,說,“馳哥,生物老師可是早就放棄我們后排這幫學生了,你也從來都不交生物作業(yè)的啊,怎么突然想交了”
趙景馳懶得跟他們解釋,百無聊賴地拿出爪機打開手游,和死黨們組隊去了。
放學后,白茉莉拿出個小鏡子左右看了看,然后從粉紅色小包包里摸出根新買的口紅,補了點唇色后,叫駱晨雨跟她一起走。
駱晨雨說,“你先走,我還有幾道數(shù)學題沒做完。”
白茉莉見駱晨雨這么可愛,忍不住伸手摸了下她的頭,“好,那我們下午見了。”
說完后,她就離開了。
駱晨雨埋頭繼續(xù)寫著數(shù)學作業(yè),她腦細胞真的要被三角函數(shù),二次元函數(shù)這些奇形怪狀的東西給攪沒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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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難了。
~
趙景馳在籃球場上揮汗打完籃球后,左手抱著球往學校門口走去,一路上很多女生不停瞄他,還拿著爪機偷偷地拍他的照片。
趙景馳早就見怪不怪了,他此時身上簡單穿著件紅色背心籃球服,渾身性感勻稱的肌肉曲線展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學校里的女生都說趙景馳是行走的雄性荷爾蒙,身材比例完美的堪比國際頂級男模,最最重要的是他的那張臉,五官精致深刻,斜飛入鬢的劍眉下一雙淡漠又疏離的眼睛,只那么微微一瞥都能蘇死人了。
他單手抱著籃球,腿上帶風來到自行車停車棚,打開車鎖要推自行車出來的時候,漫不經(jīng)意的一眼突然瞅見自行車前面的那一小片空地里,居然長著一株在風中搖曳的含羞草
漆黑的瞳仁亮了亮。
他踱步走到含羞草邊,伸出白皙修長,節(jié)骨分明的食指觸摸了下含羞草上的葉子。
舒展的葉子受到刺激一下子合攏在一起。
趙景馳的腦海里登時想起今天班里新來的那個插班生。
嘴角勾起一個悅?cè)说幕《龋α恕?
他伸手指劃動含羞草邊上的泥土,挖出一個小坑,然后輕手輕腳,十分小心地提起含羞草,用白色塑料袋子裝著,掏了些黑土下去。
之后將白色塑料袋掛在自行車車頭,跨腿坐在凳子上,踩著車蹬子往他家的方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