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還是不放心許溫嵐,要胡飛去樓上監(jiān)視情況,自個癱在沙發(fā)上閑坐抽煙。
許任文摸出錢包夾里外翻看,突然說:“廖哥,我發(fā)現(xiàn)錢包夾印有他的英文名。”
先前他們搜刮物品,并未細看錢包夾層有文字,原來上面繡著金字“yancyfuang”。
廖哥懶得看一眼,輕蔑地笑:“切,香港人就愛跟洋鬼子學。”
“畢竟香港曾經(jīng)是英國殖民地,英語算是他們的官方語言。”許任文繼續(xù)翻看錢包,若有所思,“這錢包可能是別人送給他的,fuang是方的香港本地拼音,也就是說這家伙確實姓方。”
廖哥撅起嘴角:“姓方的那么多,你怎么確定是同一個人。”
許任文說:“香港人喜歡用跟名字近音的英文名,yancy的頭音和旸的讀音相近,我看八九不離十。”
“不用再猜了,他已經(jīng)告訴我了。”許溫嵐恰在這時出現(xiàn),手疲憊地搭著樓梯,面無表情的開口,“他就是方奕旸。”
許任文微微吃驚:“他向你承認了”
廖哥騰地一下站起,負手別在后背,圍著許溫嵐打圈:“真的假的啊他居然肯告訴你。”
許溫嵐冷著聲說:“我沒使任何手段。”
廖哥故作稀奇的哦了聲:“男人果然吃女人這一套,你說是不是”
許溫嵐抿下嘴,提及另一件事:“他的表哥在內(nèi)地擔任分公司的ceo,綁票的事宜可以通過他聯(lián)絡香港那邊。”
“這港仔變得挺配合啊。”廖哥敲了下響指,甩手往許任文一指,“你趕緊替我把后頭的事辦妥了。”
許任文將許溫嵐拉到一邊問話:“他還說了什么”
“他只告訴我這些。”許溫嵐話語一轉,“你們太冒失了,當初人也沒調(diào)查清楚就綁票,知不知道這樣風險很大”
許任文認真地說:“其實剛開始,我們抓他不是為了撕票。”
許溫嵐問:“那是”
許任文開始回憶:“廖哥幫我在賭場安排了份洗牌的工作,當時我就在方奕旸那桌發(fā)牌,發(fā)現(xiàn)他每把都贏,懷疑他出老千,便和廖哥商量了下,看看他是不是在袖口藏卡牌,于是”
許溫嵐順他的話說:“于是你跟廖哥搶劫錢財,順便綁架了他。”
許任文頷首:“誰知道他除了在賭場贏來的錢,身上沒帶多少現(xiàn)金,除了昂貴手表,無上限黑卡,連手機都沒攜帶。后來我認出黑卡是百夫長卡,確定他是香港來的有錢人。”
這也能解釋他們的綁架行為,為何愚蠢又冒失。
所謂人心不足蛇吞象,他們搶劫不到多少錢財,自然敢犯險掠奪更大利益。
許任文準備一臺小型攝像機,拍攝方奕旸被綁架的視頻,方奕旸要念的臺詞還是許溫嵐寫的。
胡飛將客房簡單布置下,要方奕旸站在黑布背景下。廖哥他們蒙上頭罩,才解開方奕旸的眼罩和手銬,逼迫他熟記臺詞。
方奕旸倒是非常配合,掃一遍就說記住了。
由始至終,許溫嵐靠在門外,沒進去看一下,靜靜地聽著房內(nèi)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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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爸,我在內(nèi)地犯了事,現(xiàn)在急需要錢,你轉一個億給銀.行卡,銀.行卡號寫在信封上,一定要辦好,否則兒子性命難保。記住一點,千萬不要報警。”
“千萬不要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