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
你怎么顛倒黑白呢,舒秋巧的話再一次沒有說完就被打斷,只不過這一次打斷她話語的是沈清風(fēng):
“書橋道友說是來投我丹陽宮,但是卻如此跋扈,在我宗山門傷我宗弟子,師父,請受徒兒冒昧,這位道友我實在是不放心收歸宗門。”
卻見沈清風(fēng)那張清冷俊美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微不可查的怒色和鄙夷:
“我丹陽宮雖然如今人才凋零,但是底子尚在,很難不去防備是否有什么歹人對我丹陽宮有什么企圖。”
不是,就你們那點垃圾有什么是值得老子圖一下的啊?!
李夏在心中怒罵出聲。
“你不是去睡覺了?”
舒秋巧有些奇怪。
“聽不下去了,不是,你這都不殺嗎?不殺留著過年?!”
“你聽我的,這很明顯是女頻文,走你們男頻那樣打打殺殺的是沒用的,看我如何化解!”
舒秋巧自信一笑,就在剛剛這個小白蓮花出現(xiàn)的時候,她心中就已經(jīng)有了一萬種對付綠茶的方法,她旋即說道:
“沈道友此話有失偏頗,我等修行中人,不過是為求更進(jìn)一步而已,哪里有那么多企圖?
況且真要說企圖的話,我等散修前來加入貴宗,也不過是求一個法侶財?shù)囟眩F宗既然要廣招賢能,應(yīng)當(dāng)也多少該付出一些吧?”
不是,你還真跟他講道理啊?
李夏碎碎念道。
“這”
丹陽子看著眼前這個情況,多少有些不知所措,他確實是想招收一些修士擴充宗門。
但是沈清風(fēng)是他最得意的弟子,修行天賦極佳,未來甚至有晉升元嬰期的可能。
若是將舒秋巧招入宗門,一旦他二人起沖突的話,他這個做宗主的多少會有些難辦。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阮阮扯了扯沈清風(fēng)的衣角:
“沈師兄,阮阮也沒有真的受到什么傷害,師伯招收散修入門也是為了宗門未來的發(fā)展,師兄也不必為了阮阮如此動氣。”
聽到這話,丹陽子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還好,自己最寵愛的這個小弟子是識大體的,知道勸架。
“以退為進(jìn),好深的茶藝。”
這話聽到舒秋巧耳中卻有了另一種意思,這個小白蓮花明著是在拉架,實際上卻是在拱火!
不出所料,聽到阮阮這話,沈清風(fēng)非但沒有一點要就此罷休的意思,反而一臉心疼的低下頭看向了阮阮:
“阮阮你不必如此委屈自己,師兄今日必不會讓這個來路不明之徒進(jìn)入我丹陽宮的山門!”
隨即,他猛地抽出了腰間的寶劍,寒光一閃而逝,直直的指向舒秋巧:
“今日若是你不下山的話,那就別怪沈某不客氣了!”
啊?戰(zhàn)斗劇情來的這么快嗎?!
舒秋巧大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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