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舒秋巧肯定的回復(fù),丹陽子心中也不由得一陣驚喜。
要知道,在大夏國之中丹陽宮雖然不算是什么弱小宗門,但是也稱不上是十分的強(qiáng)盛。
曾經(jīng)的丹陽宮也曾盛極一時,甚至能夠力壓一手桃源觀,宗門之中最巔峰的時候整整有三位元嬰真人,七位金丹修士。
但是如今時過境遷,宗門之中人才逐漸凋零,隨著三位元嬰期的長老歸墟,只能由他這個并不算十分爭氣的弟子繼承山門。
如今門中算上半步結(jié)丹的沈清風(fēng)在內(nèi)一共僅僅只有三位金丹修士,在大夏國之中也只能堪堪排進(jìn)前十五之列而已。
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丹陽宮之中如今依舊保留有許多的資源和天材地寶。
這段時間,丹陽子也在依靠著這些剩余的資源招收弟子和散修,試圖重振丹陽宮的威名。
此時舒秋巧前來,在丹陽子眼中正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你們都有病睡了,到換身體的時辰了再喊我。”
李夏默默的罵了一句,干脆將心神下沉,先行去休息,甚至都懶得看舒秋巧怎么操作。
“那這位道友,還不知道該怎么稱呼。”
丹陽子剛想將舒秋巧引進(jìn)去,才想起來還沒有詢問名姓,連忙補(bǔ)上了一句。
“叫我書橋便是。”
舒秋巧微笑說道。
“好,書橋道友,貧道就先帶你游覽一下我丹陽宮如何?”
“自然是無不可。”
丹陽子前腳剛要帶舒秋巧走進(jìn)山門,后腳一道清冷身影就來到了他們面前。
“師父。”
沈清風(fēng)重回山門,一眼看到丹陽子,連忙行禮。
“清風(fēng),你來的正好,這位是書橋道友,書橋道友,這是貧道的徒弟,沈清風(fēng)。”
“我們之前已經(jīng)見過一面了。”
舒秋巧淡淡的笑了笑,一副全然不把之前的事情放在心上的樣子,誰知道,這個時候一道不太和諧的聲音從沈清風(fēng)的背后出現(xiàn):
“這位書橋前輩原來是來投奔的散修嗎”
卻見阮阮從沈清風(fēng)的背后繞了出來,微微屈膝,柔柔弱弱的,一副弱不禁風(fēng)的樣子:
“是阮阮之前無禮了,既然以后都是丹陽宮的修士,道友對阮阮的所作所為阮阮不會記在心上的”
?
我對你做什么了?
舒秋巧一個愣神,就錯過了反駁的最佳時機(jī),卻聽到身旁的丹陽子問道:
“之前在山門前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
“沒什么,就是”
舒秋巧的話語還沒出口就被打斷,卻聽到阮阮嬌滴滴的說道:
“沒什么,就是剛才在山門前我問了一句前輩是來做什么的,就被前輩不小心打倒在地了
是阮阮學(xué)藝不精,前輩可能沒想要傷到阮阮,阮阮修為太弱了才會受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