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理由幫你。”
他打斷我的話,淡淡地看著我:“是你說,天亮之后我們什么關系都沒有。”
是,我是這樣說過。
這個男人比我還絕情,好歹我們有過兩夜,他竟然連舉手之勞都不肯幫我。
當然他不幫我也沒錯,畢竟我們的確什么關系都沒有,不能怪他。
我深吸了口氣,盡量冷靜地問:“你要怎么樣才肯幫我作證”
程祁陽一只手擱在窗沿支著額頭,一只手在腿上有節(jié)奏地敲,平靜地看著我,卻是反問:“你沒有發(fā)現(xiàn)這一切都太過湊巧了嗎”
我一愣。
“傻子,從你昨晚去酒店捉奸開始,就被人設了套。光盤只是一開始,后面還會出現(xiàn)更多對你不利的證據(jù),總而言之,有人要把宋明的死栽贓到你身上,有人要你坐牢。”
我之所以回去酒店捉奸,是因為收到一封匿名快遞。
快遞里除了幾張宋明和溫梨的親密照片,還有一張酒店房間的房卡,當時我急著確認這一切,就什么都沒有多想直接去了
原來都是圈套,都是陰謀,有人要害我
我瞬間感到手腳冰涼:“是誰誰要這么害我”
程祁陽還是那么無情:“我沒有義務替你解答。”
不替我解答,意思就是,他知道是誰。
他不僅知道是誰,還是能證明我昨晚沒有離開房間的唯一人證。
換句話說,現(xiàn)在能救我的,只有他
我輕輕咬住下唇,眼睛里含著祈求望著他:“程祁陽,你要什么樣才肯幫我”
“你說呢”
我忽然有些開竅,聲音比剛才更軟:“程祁陽,我要成為你的什么人你才肯幫我”
程祁陽垂著眸看著我,一線眸光里的色彩我看不明白,他嗓音清沉:“你可以成為我的什么人”
我定定地看了他幾秒鐘,手指在身側(cè)微微捏緊。
半響,我緩慢地蹲下,蹲在他的兩腿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