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我是第一次做,也不知道是心里害怕,很希望他能幫我找到解決問題的辦法,還是別的什么原因,總之我賣力地侍弄他最要命的部位,心里竟然沒有那么排斥。
我沒有看到程祁陽的表情,但是他已經(jīng)在身體上給了我最直接的反應(yīng).
他的大掌扣在我的頭上,有些強迫地壓著我,讓我退無可退。
二十幾分鐘后,我終于脫口而出,立即推開車門跑下車,彎腰在路邊干嘔。
程祁陽跟著下車,遞給我一瓶礦泉水,我漱了好幾下口,嘴里才終于沒有他的味道。
緩過來后,我小心地看著他:“這樣你肯幫我了嗎”
我生怕他來一句這是你自愿的,我又沒說你給我口了我就救你。
幸好程祁陽沒有那么卑鄙,他看了我一眼,然后就走進了警察局。
沒多久,警察就說我可以回家了。
溫梨不服,在警察局里大吵大鬧大聲嚷嚷:“她明明是兇手,你們居然還放走她我知道了,一定是這個男的給了你們好處好啊你們,我要去省級告你們這群警察收受賄賂”
一群警察的臉色立即變得難看。
程祁陽看都沒看她,直接對警察說一句:“我記得公然侮辱警察,是可以被治安處罰的,對么”
警察被他一點撥,馬上就把溫梨抓起來,判了五天拘留。
他不僅幫我證明了清白,還幫我把溫梨教訓(xùn)了一頓,雖然不是白幫的忙,但我還是挺感激他的。
跟著他一起出了警察局,我說:“謝謝你啊。”
程祁陽看著我沒說話。
在他清冷的目光的注視下,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無所適從。
畢竟我們昨晚做了一整夜,剛才在車上還
我感覺臉頰上火辣辣的發(fā)燙,含糊不清地說了聲再見就想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