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閃電的標(biāo)示卻讓他無比畏懼。
忽然想起來這一切都太過詭異,南國再也控制不了情緒,拼命扭動著手腕上的束縛扣,雖然掙脫不了但依舊拼命大喊:
“放開我,你們這是違規(guī)的我沒瘋我就是失憶了我要報警,來人啊”
慘叫的聲音在走廊里此起彼伏,穿梭著成了凄風(fēng)苦雨般的哀嚎,可小護士和警衛(wèi)不為所動,只是站在這里默默等待。
吱呀呀。
門開了,南國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看到了一個醫(yī)生推著一個擔(dān)架出來,那醫(yī)生正是李柏日,雖然面無表情,卻能感覺到邪惡的氣息在他臉上肆意擴散。
擔(dān)架上躺著的病人正是胡老大,那份兇狠再也不見,只看到他口吐白沫,渾身抽搐,眼眶都崩開了。
南國順著胡老大把眼睛往上一抬,李柏日冷漠的聲音讓他心驚膽寒:
“該你了。”
南國呆住了,片刻之后大聲呼喊起來:
“放我出去你才是瘋子,你才是憑什么電擊我,我要報警”
噼里啪啦
身后的警衛(wèi)在李柏日的授意下一伸手就把電棍打開了,還沒開始電擊治療,南國就先嘗了嘗滋味。
聲音都發(fā)不出來,電棍在后腰一貼,南國覺得自己的頭發(fā)都立起來了,嗓子眼好像要冒煙,整個人渾身的毛孔都打開了,卻感受不到半點的舒暢。
疼,只有鉆心的疼。
全身哆嗦了幾下,南國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被小護士推進了電擊室,將他扶起來,換坐在另外一張椅子上,小護士把他的手腳綁好,周圍的一切都是那么的不真實,南國在想這會不會是一場黃梁驚夢。
這是一間白色的屋子,只有兩張椅子,面對面擺著,李柏日坐在南國面前,他的旁邊是一些莫名的儀器,上面嘀嗒的聲音給人以催命符般的驚悚感。
南國的頭被箍在了一個頭盔里,脖子上連著一些鎖鏈,全身被綁好以后,他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可言。
小護士拿來一個鐵罐,里面裝著一些水狀的液體,照著南國的頭上澆蓋下來,南國的心也同樣冰涼。
弄完這一切,小護士就轉(zhuǎn)身離開了,臨走時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好像也對這里的一切充滿了畏懼。
啪
鐵門一關(guān),屋子里陷入了死寂當(dāng)中。
李柏日望著南國說:
“我查了一下日志,王醫(yī)生太拖拉了,藥物治療根本就是揚湯止沸,一點實際意義都沒有,不過今天早上我檢查發(fā)現(xiàn),原來這些廢棄的電機設(shè)備還都放在這,這就好辦了,電擊療法雖然有些不人道,但我個人還是認(rèn)為很有用的。”
“你你到底要干什么”
南國大聲吼叫,卻掩飾不掉自己的慌張,李柏日笑著說:
“原本外面的人就是想把你困在這,但是現(xiàn)在他們改了主意,因為你的失憶導(dǎo)致了一些錢的失蹤。所以他們授意我,可以使用任何非正常手段來幫助你,盡快讓你想起來那筆錢的下落,明白了嗎”
原來如此,看來外面的人不想南國好,早都安排好了一切,這個李柏日針對患者所采取的治療方案也很特殊,和之前王醫(yī)生的“懷柔政策”背道而馳。
他很直接,對患者只問結(jié)果不看過程,就連老悶這幾天都感到不對勁了,那些日常服用的藥可是有日子沒吃了,老悶發(fā)呆的時間也越來越少,好像恢復(fù)了些許心智。
這一切原本都朝著好的方向發(fā)展,可南國想不到這所謂的“好”原來不過是一種恐怖的鋪墊。
“給你最后的機會,錢在哪”
李柏日擺弄著手上的簽字筆,南國掙扎著把頭抬起來,卻一個字都說不上來,被電棍打了一下他真是連說話的力氣都沒了,何況李柏日的問題又如此突兀奇怪。
“行,我來提醒你一下。”
看南國沒有回答的打算,李柏日放下手中的筆,把電擊的按鈕啟動,轉(zhuǎn)盤讀數(shù)停在了10電流釋放上,南國看得一清二楚。
滋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