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趕緊把一幅“任你擺布”姿態(tài)的胡老大扶起來說:
“別別別,別這么客氣,你得假裝反抗一下,按我說的做。”
胡老大不知道南國是什么意思,但那拼圖可是真誘人,一咬牙一跺腳就答應(yīng)了。
兩個人在不遠(yuǎn)處“扭打”起來,刻意找了個護(hù)士和警衛(wèi)都看不到的角度,南國還是很聰明的。
遠(yuǎn)處偷看的老悶和那“雇主”一臉驚奇,男人興高采烈,嘴里喘著粗氣,拳頭也在不停揮舞,好像在感受這種暢快。
等南國裝模作樣完事,和胡老大使了個眼色,這就轉(zhuǎn)身回來了,胡老大心滿意足拿著拼圖離開,整個過程行云流水,一點破綻都沒有。
那“雇主”看到南國回來,表情非常滿意,他說:
“小子你夠膽,胡老大那體格你都打得過,這拼圖沒白給你,解氣,解氣的很吶”
說完,哈哈大笑著把剩下的拼圖交給南國,自己也轉(zhuǎn)身離開了,南國心滿意足地坐回到了老悶的旁邊。
這么容易就得到了幾張拼圖,雖然給了胡老大一張,自己還賺了兩張,這投資不虧。
老悶望著南國,眼里有些佩服的顏色,小聲說:
“小子,都說你是個騙子,看來不是無的放矢,你還真有點能耐,這么快就弄到手兩張了。”
南國沒有沾沾自喜,這都是投機(jī)取巧,這樣的機(jī)會也不會太多,以后還是要換個辦法湊齊這些拼圖,可眼下有了積蓄還是覺得心情不錯。
當(dāng)天晚上,躺在病床上的南國看向窗外的綠光,只覺得那朦朦朧朧的光暈好像是一條條縱橫交錯的道路,指引著他前向未知的遠(yuǎn)方。
老悶的鼾聲高昂嘹亮,像是給那茶茶的歌聲伴奏。
那個女人的歌聲每晚都會響起,南國覺得格外動聽,但他從沒有想過那個女人的容貌,也許是個美麗的姑娘,只是命運(yùn)有些多舛吧。
第二天一起來,南國還沒睜開眼就感覺病房的門被人推開了,一陣?yán)滹L(fēng)打醒了美夢,他看到李柏日就站在門口,旁邊還有一個小護(hù)士,推著一輛束縛椅。
老悶此時也起來了,坐在床上很震驚地看著那張椅子,又回頭看看南國,除了搖頭老悶一句話都沒說。
“把他帶下來,我在那等著。”
李柏日對護(hù)士交代了一聲就先離開了,南國還沒睡醒,護(hù)士走了過來,語氣有些不忍:
“你怎么得罪李大夫了他都要電擊你了。”
南國噌地一下坐起來,電擊這是什么情況
“電擊我怎么了我為什么要電擊”
南國不可置信地望著那張束縛椅,小護(hù)士不聽他多說,只是把他扶起來,指了指那張椅子說:
“上去吧,外面有警衛(wèi),你要是不聽話我也沒辦法。”
南國張大了嘴巴,老悶這時候哆嗦著從床上下來,敲打了幾下那張椅子,老悶說:
“會不會搞錯了他就是腦震蕩導(dǎo)致的失憶,怎么會需要電擊再說了這樣也不合規(guī)矩,電擊療法不是廢除了嗎審批和家屬簽字都沒有,還有,其他主治醫(yī)師的建議呢太草率了吧”
老悶說得在情在理,但有些奇怪,南國來不及多想,他也覺得太扯淡了,自己怎么會需要電擊
剛想反抗,門外的警衛(wèi)好像嫌他們太過拖拉,這就進(jìn)來了,電棍在手上掂著,南國的冷汗都下來了。
警衛(wèi)說:“快點,李大夫還在等著呢。”
說完,警衛(wèi)打開了電棍,只聽見噼里啪啦一陣脆響,南國整個人都僵了,臉色煞白的被小護(hù)士按在了束縛椅上。
就這樣被推送著出了病房,南國一陣茫然,還來不及多問多說就被送到了瘋?cè)嗽鹤钌钣牡牡胤剑娞葑聛碇苯拥阶畹讓樱諢o一人的走廊除了幾聲水滴,再沒有任何響動。
“啊”
一聲慘叫突如其來,南國的下巴都合不攏了,他惶恐地看向小護(hù)士,小護(hù)士沒說話,推送著南國來到了走廊最深處。
一扇冰冷的鐵門,厚重的門墻上貼著一些南國不認(rèn)識的符號,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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