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洛然剛開始還掙扎了幾下,但是時間越長,她就越是筋疲力盡,最后她就像是泄了氣的氣球一般。當察覺到懷中女人的動靜越來越輕,傅子琛漆黑的眸翻涌起了浪潮,他干脆將她攔腰抱起,大步的走回床邊,野蠻的欺身而上“傅子琛”唐洛然顫抖著聲音喊他,試圖喚回這個男人的一點理智。但是傅子琛只加大了抓著她手腕的力氣,深冷的眸光緊盯著她,像是要在她臉上盯出兩個窟窿似的好痛五年來無人問津的領地陡然被攻占,唐洛然疼的大口喘息,一向清冷的黑眸中頃刻間就蓄滿了淚水,光滑的額頭更是布滿細汗。“疼疼,輕一點”“哭什么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頭頂傳來傅子琛壓抑的聲音,“五年前為了嫁給我,在我的酒杯里下藥,然后爬上我的床,逼著我娶你,你那個時候怎么不喊疼呢現(xiàn)在裝什么”“我原先還感覺奇怪,你這么清高自持的女人,竟然會主動的請求和我見面呵,原來是看到了頭條新聞,吃醋了,怕你傅家大少奶奶的身份被別的女人霸占,所以終于急著要見我了”靜謐的空間中,因為承受著二人的重量,床板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唐洛然顫抖著身子,五指緊扯著身下的被褥,貝齒絲磨著擠出一句話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承認當初她是主動的脫了衣服爬上了他的床,并僥幸的被唐家和傅家的人看見,但是她從不曾在他的酒水里下藥她今天約他見面,只是為了離婚,那張離婚協(xié)議還被她壓在樓下客廳的茶幾上,除此之外,她別無他想可就是這句話,卻換來傅子琛的變本加厲。“唐洛然,你的無辜究竟還要裝到什么時候”暴怒之中,男人的動作也更加狂野。“傅子琛”女人的聲音夾著哭腔,只是暗黑的夜遮掩住了她眼角的滾滾淚珠,包括眼神中傾瀉而出的痛苦,無奈,和濃烈的愛意。她知道,他還在為了五年前的事情恨她夜色深沉如海,米白色的紗簾翻滾,一陣陣的涼風從窗外的縫隙中涌入。翌日清晨,一縷陽光直照屋內(nèi),偌大的臥室靜謐的讓人窒息。唐洛然漸漸從夢中蘇醒,身旁的位置已是空空一片,想必傅子琛是不愿和她待在床上太久的,他對她,只怕早已經(jīng)恨之入骨了吧不見面還算好的,但凡是見了面,便會鬧出不愉快來。想起昨夜的翻云覆雨,唐洛然無力的合了合眼,她回家不過是為了和他好好的商談一下離婚,結(jié)果這兩個字都還沒說出口,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唐洛然又在床上躺了一會兒后,強忍著身體的酸痛從床上爬起,穿了拖鞋走進衛(wèi)生間。她本是打算梳洗一番之后,穿戴一下然后去醫(yī)院的,只是這個時候,從樓下傳來的一陣噼里啪啦聲,像是要將別墅掀開似的。唐洛然飛快的將馬尾扎好,下樓,走了兩步,客廳里就響起了清冷低沉的男音,“離婚協(xié)議書”高大的男人站在客廳的茶幾處,只給人留下了英俊的側(cè)臉,他低頭,盯著手中捏著的那白紙黑字,眼神深邃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