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思琴聽到這話,捂著嘴巴,眼角露出了激動的淚水,一邊哭著一邊笑著,簡直比陳鈞言還要激動。
陳鈞言看著齊思琴,嘴角也咧開了幸福的笑容。
齊思琴興奮了一陣子,幽怨的心情卻再一次涌上心頭,抹了抹淚水,傲嬌的抬著下巴,嘴里說道:“哼,你丹田恢復(fù)不恢復(fù),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蘭瑟,咱們走!”
說著再次轉(zhuǎn)頭,拉起在旁邊一起為陳鈞言感到高興的竺蘭瑟離開了。
“哎!思琴你……”看著齊思琴和竺蘭瑟離開房間,陳鈞言伸著手想著兩人離開的背影伸著頭喊了一聲,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悵然若失。
竺蘭瑟看了一眼身后的陳鈞言不解的問道:“師姐,你們這是怎么了?”
被竺蘭瑟這么一問,齊思琴想到了昨日的事情,臉一紅,對陳鈞言恨得直咬牙,冷著臉對著竺蘭瑟說道:“小孩子家的,不該問的別問!”
“哦!”竺蘭瑟噘著嘴嘟囔著,有點(diǎn)不高興,“我不小了!”
一邊說著還一邊看了看自己的胸口。
齊思琴沒好氣的惡狠狠的瞪了一眼竺蘭瑟,沒說話。
竺蘭瑟嚇得縮了縮頭,趕緊雙手抬起嘴里討?zhàn)垼骸昂煤煤茫也粏枺也粏枴!?
齊思琴一臉“算你識相”的表情,轉(zhuǎn)過頭繼續(xù)向前走。
看著齊思琴離開的背景,陳鈞言才算是將自己的眼睛收了回來,輕輕嘆息了一聲。
但是卻沒在繼續(xù)想著這些兒女情長的事,想了想金志武離開時候那充滿殺意的眼神,陳鈞言知道這事情肯定還沒完。
陳鈞言此刻揣思著,這金家三代盡皆在宗門位高權(quán)重,自己現(xiàn)在境界倒退已經(jīng)如此還沒恢復(fù),和金家硬拼,絕對是以卵擊石,自尋死路。
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先避其鋒芒,待自己成長之后,再卷土重來,將所有的債今天全部還完!
想著這個事情,陳鈞言準(zhǔn)備先暫時離開宗門,等修行有成再回宗門,也不遲。
宜早不宜遲,這樣一心想,陳鈞言打點(diǎn)了一下自己隨身的衣物,準(zhǔn)備去宗門后山的妖獸森林躲避一段時間。
待走出房門,陳鈞言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停住腳步,轉(zhuǎn)身回到房間,拿出紙筆,寫了一個便條,準(zhǔn)備留給齊思琴,交代一下自己去后山森林修行的事情,讓她別再為自己擔(dān)心。
字條寫完,陳鈞言看了一眼,才算是放下心來,趁著尚早,陳鈞言離開了房間。
出了宗門,前往宗門后山。
而陳鈞言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不久,金志武再次來到劉偉的房間,發(fā)現(xiàn)陳鈞言已經(jīng)失蹤,氣憤的將陳鈞言的桌子一掌拍碎,不經(jīng)意之間看到了陳鈞言留下的紙條,將紙條拿起來,看了看上面的內(nèi)容,面色陰沉,然而卻不知想到了什么,過了一會,金志武竟然拿著紙條笑著離開了劉偉房間,不知這金志武想到了什么陰謀詭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