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聲爆喝,讓金志武精神一震,陳鈞言發(fā)現(xiàn)金志武這家伙眼神之中清明了起來。
恢復(fù)正常的金志武回想起剛剛自己如同被弱智光環(huán)附體,表現(xiàn)的宛如一個弱智,當(dāng)即有些羞惱。
但是看到齊思琴和竺蘭瑟已經(jīng)將陳鈞言給護住,自己根本已經(jīng)沒有機會下手了,金志武眼神中帶著殺意,狠狠的看了一眼陳鈞言,接著眼角瞥了一眼齊思琴和竺蘭瑟,冷哼一聲,沒有一絲拖泥帶水,直接轉(zhuǎn)身離開了。
陳鈞言、齊思琴和竺蘭瑟見金志武離開自己房間,三人才算是松了一口氣。
齊思琴擔(dān)心的對著陳鈞言問道:“師兄,他沒把你怎么樣吧?”
陳鈞言帶著疲憊的笑容回答道:“沒事,沒事。”
陳鈞言說完話,齊思琴檢查了一番陳鈞言,確實沒什么事情,才算是放下心來。
這時候齊思琴想到昨日自己主動投懷送抱,卻讓陳鈞言跑了,再次看向陳鈞言的時候,臉上放松的表情僵住了,一轉(zhuǎn)身,直接撇過頭,不再理會陳鈞言。
此刻齊思琴面對陳鈞言,有些害羞,但是更多的是失望和幽怨。
失望的是自己抱著那么大的勇氣,陳鈞言卻辜負了自己的一片苦心,幽怨的是作為一個女人,在那種情況之下竟然都沒能吸引住一個男人,實在是令令齊思琴挫敗感叢生。
陳鈞言也不知道怎么面對齊思琴,想想昨天自己的所作所為實在是太傷齊思琴的自尊了,一個女孩子主動投懷送抱,自己沒有做禽獸,可是所做所謂連禽獸都不如。
但是當(dāng)時陳鈞言已經(jīng)絕望了,以為這輩子就這么著定型了,而齊思琴修行進展神速,已經(jīng)頂替陳鈞言成為了整個八音宗的天驕了,
在陳鈞言看來,真的和齊思琴在一起,很有可能不會是齊思琴的幸福,而是一種拖累。
一個大男人,若是如此,在陳鈞言看來,簡直比死了還痛苦!
若是讓陳鈞言再次選擇,他絕對會義無反顧的選擇禽獸不如!
竺蘭瑟在旁邊看著兩人之前的氣氛有些微妙,誰也不理誰,但是卻誰也沒離開房間,有些不解,向著齊思琴問道:“師姐,你們兩個這是怎么了?”
齊思琴臉一紅,裝作若無其事,語氣故作正常背著陳鈞言說道:“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蘭瑟,咱們走。”
說著對自己這小師妹一招手,準(zhǔn)備離開。
陳鈞言見齊思琴離開,情不自禁的對著齊思琴喊了一聲:“思琴。”
齊思琴一聽,頓住腳步,微微轉(zhuǎn)頭,卻沒回頭,語氣之中帶著幾分故作冷淡:“還有什么事?”
聽著齊思琴語氣這么生硬,陳鈞言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說道:“沒什么,我就是想告訴你,我已經(jīng)恢復(fù)了。”
“真的?”齊思琴一聽,興奮的不能自已,轉(zhuǎn)身看向陳鈞言,不可遏制的喜悅涌上心頭。
陳鈞言輕輕點點頭說道:“嗯,就在剛剛,或許是金志武的壓力吧,不
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覺我丹田已經(jīng)恢復(fù)了。思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