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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親我的時候怎么不覺得男女有別呢”他側(cè)躺在床上,單手架著額頭,似笑非笑地盯著我看。
“我若是知道親了你之后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打死我我都不干了。”我避開他的大長腿想要逃出生,奈何他輕松一鉤腿便將我連跪帶爬地帶到了他身邊。
“親都親了,現(xiàn)在反悔已經(jīng)晚了。”他纖長的手指挑開我寢衣的帶子,兩三下上身便被剝的只剩下玫粉色的肚兜,其香艷的姿勢不禁讓我想到了骨碌筆下名叫思夜的春殿。那本故事大概講的就是丈夫發(fā)現(xiàn)妻子與兒時的青梅竹馬見面,醋意大發(fā),每晚都在床上把妻子折騰的,并將其困在府中,不得與其青梅竹馬再見的故事。
“白,不要。”我抱著雙肩,左手緊緊捂住背后的花,生怕等下整個人都隨著空氣蒸發(fā)了。
他將我背過身困在他懷里,雙手被他單手鎖于胸前,整片光潔的后背毫無保留的展現(xiàn)在他眼前。我窩著身子不敢動,任他肆無忌憚地吐著熱氣,夜色雖撩人,但是我心卻猶如驚弓之鳥。
“就這么害怕嗎”他將我抱在懷里,胸膛抵著我的后背,雖想看他平時瘦得很,可胸膛卻堅實有力。
我在他懷里點點頭,心卻沒有早先那樣害怕得要死。
“是怕見不到骨碌,還是怕見不到我。”他嘴唇側(cè)到我耳邊,輕輕地抿著我耳垂。
我不做聲,任由他在我頸間肆意親吻,心想這廝不會是吃了來我這兒找安慰的吧
“沒良心的丫頭,我即救了你,你到是信起那些坊間的傳言來了,真是想好好的懲戒你一番。”他扳過我身子,附之我身,低頭便是輕輕一吻。
“這是懲罰你偷親我那次。”
再一吻帶著侵略,打開唇齒與舌尖纏繞不停。我的大腦仿佛失去了思考的力氣,被他壓榨了空氣,整個唇齒間全是他獨特的香味。
“這是懲罰你相信那些亂七八糟的坊間傳聞。”
空氣擠進鼻尖,還未等我緩沖過來,他接下來的吻便又鋪蓋地的襲了過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何時沒有了意識的,只知第二早上醒來時,衣服完整如初,床邊那朵大紅色芙蓉花在告訴我,白夜里確實來過,那并不是一個春夢。摸了摸被他咬的有些紅腫的嘴唇心想到,只不過那時偷親了一下而已,沒想他竟如此氣。不過后來仔細想想,他怨我信了坊間的傳聞,那一定就是續(xù)命蝶花的事情了。這次他并沒有帶走花,也就是,花并沒有傳中的那般不堪,或許真的只是可以驅(qū)毒的圣物而已,那些灰飛煙滅的邪事都是虛無。這白還真是個夠朋友的人,想到這也便不再那樣怨他懼他了。
第二,眾人對昨夜發(fā)生的事情完全沒反應,甚至連自己睡死的事情都沒覺得有一絲疑問。我震驚于白那一身高強的功力,更覺得那蝴蝶谷是不容覷的江湖之地。
隊伍繼續(xù)前行,雨與雉兒在馬車里將嫁衣和發(fā)飾收拾的妥帖,在辰時一刻到了爾雅王城。我先開簾子望著蔡國都城的宮墻,那上面長滿了火紅色芙蓉花,仰頭望去,好一番瑰麗。
下了車,雨見我望著那一城墻的芙蓉花不動,便又在我耳邊提醒我,早日進宮完成典禮,切勿耽擱。
我回過神,看著通往蔡王宮的石板路,腳下像被鐵鏈拉著般,每一步都走得緩慢。我不知進了這座鋪滿了鮮花的王城里,究竟何時能走得出來。也不知,何時能跟我的過往再次相見。
側(cè)室不及正室,我嫁入蔡國的典禮雖不及正室夫人那樣復雜,但是對于我來還是把我累的半死。典禮上拜了那位楚國公主出身的正室楚姬夫人時,見她身材頎長,膚色偏銅黃,便想起白對我過,楚人大多數(shù)都身材修長且膚色多為銅黃。而偷瞄蔡侯叔懷時,我竟沒想到他能長得如此正氣,不過看到叔姜的長相,就知道蔡侯也必定差不到哪去。墨色的頭發(fā)被紫金冠束起,濃密的眉毛下是一雙深若寒潭的星目,麥色皮膚,臉型略方,粉唇薄涼。想著蔡侯夫妻看起來也沒什么夫妻相,兩人非琴瑟和鳴,也難怪會鬧不和。
典禮之后,我便被蔡候身邊的大監(jiān)帶去了一個叫合歡殿的地方,并被告知這宮殿就是我以后的棲身之所了。此時氣有些飄雨,迷蒙細細,這合歡殿正對的院子里中了好幾棵高大的合歡樹,被雨淋落散了一地的紅。遠遠望去好似長了滿地的紅色絨毛。
入夜有些微涼,我坐在合歡殿的涼亭里看著雨和雉兒帶著蔡侯安排的侍女們忙進忙出的整理東西,心想怪不得人人都想跟爭做權貴之人,不但什么事兒都不用自己親力親為,還能曬曬太陽喝喝酒的這生活簡直是安逸極了。
“夫人,敬房的管教姑姑來了。”侍女跑過來在我耳邊輕輕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