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君遇,算我瞎了眼。”白夏抹了一把臉頰,“不過你做的別太過分了,你愛跟林顏舒怎么亂搞我不管,想讓我離婚,你想得美!”
她冷笑,“我死都不會跟你離婚,我就是要霸占著單太太的位置,怎么?你要是舍不得你的小老婆受委屈,那你就自己去跟媒體公布啊!我倒想看看你要怎么跟傳媒交代你跟她的愛情多偉大!”
在單君遇心中,她就是個十惡不赦,為了達(dá)到自己的目的不擇手段的惡毒女人。
那她又何必繼續(xù)委屈自己?
罪名都安上了,她不坐實,豈不是太辜負(fù)了單君遇的一番心意?
“白夏!你別太過分!”一聽她說死都不離婚,單君遇的臉色頓時難看了下來,咬牙切齒的說。
“我過分?這就過分了?”白夏彎唇一笑,“不好意思,單先生,更過分的還在后頭!”
“你不是不屑碰我嗎?不是不屑我這個老婆嗎?單君遇,那我們各玩兒各的,你就等著你頭上變成一片森林!”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白夏破罐子破摔,“我就是腦子進(jìn)水了才會守著你這么多年,好心被當(dāng)成驢肝肺,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為你守身如玉?你能玩女人,我也敢給你戴綠帽!”
她用力一把推開了單君遇,撂下了狠話后,跌跌撞撞的從病房內(nèi)跑出去。
她真是瘋了才會來找他求情,求他諒解,放過小五,放過她。
單君遇臉色陰沉的可怕,目光陰鷙,活像是要吃人。
林顏舒被這一變故弄懵了,想想剛剛白夏說死都不會放棄單太太的位置,她心底的怨意就更濃,手捏緊了床被。
死都不肯的話,那就去死吧!反正除了離婚,還有喪偶!
顧忌著還有單君遇在場,她不敢太表露出自己的情緒來,很好的收斂下心底的怒氣,嬌滴滴的喚道,“君遇?”
單君遇似乎沒聽到她喊他,只陰著臉站著,林顏舒臉上淡然的笑斂了斂,眼中掠過一抹不悅,耐著性子喊,“君遇?”
單君遇這才驚醒,“怎么了?”
“這話應(yīng)該我問才對。”林顏舒失落的耷拉下腦袋,“夏夏她肯定是生氣了,我知道我跟你這樣是不對的,你和夏夏都已經(jīng)結(jié)婚了,我還不知廉恥的跟你在一起,君遇,我…”
她似是痛苦的輕咬著下唇“我們還是斷了吧!到此為止。”
“我愛你,所以只要你過的幸福,我就很滿足了。”盈盈水眸看向他,眼底的倔強(qiáng)隱忍和痛苦讓單君遇心頭一震。
當(dāng)年那種失去她后的恐懼和無助襲然而上,覺得自己對不起她這么多年對自己的深情,單君遇臉色柔和了下來,“我不準(zhǔn)你這么說,失去過你一次,我就發(fā)誓要找回你,這一次絕對不會放開你!”
是這樣的,他愛的人只有林顏舒,白夏做了這么多都是她應(yīng)該的,當(dāng)年是她橫插一杠子才會害的她流離失所,一個人流浪在異國他鄉(xiāng)。
越是這么想,單君遇心頭那點因為白夏聲淚俱下的控訴和事后狠話而萌生的異樣,就被強(qiáng)行壓下。
白夏從病房跑出來,整個人失魂落魄,也沒注意看路撞上了推著車的護(hù)士。
噼里啪啦的響聲不絕于耳,她
嘶了一聲。
跌倒時,她的手正好抵到了鑷子,這會兒鑷子刺破了手掌心,鮮血汩汩流著。
陸衍北和元杰正在等電梯,被這聲巨響驚擾,他側(cè)眸看了一眼。
看清楚那女人的臉后,俊眉輕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