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的叫聲中蘇傾酒縫合了起來,一個行動不便,一個重病在床,水生不在,完全只有看看的份。
“不是說好信我的我,你現(xiàn)在是在”,蘇傾酒勾勒出一絲冷笑。
“對不起,我只是”,齊墨軒眉頭緊皺。不知道說什么好的他,選擇了道歉。
“好了”,靈巧的打了一個結(jié),撒藥,包扎,動作一氣呵成。
五千兩黃金到手,蘇傾酒不覺得心情愉悅起來。回頭看見齊墨軒糾結(jié)的臉,問道:“你剛才說什么來我沒聽見”。
說什么那是道歉。王爺沒說過“對不起”吧,冷血在心里暗自遐想。今天的王爺,真是太有問題了
“你過來抱我一下齊墨軒,我動不了了,腿麻”,蘇傾酒撇嘴道。醫(yī)療條件太差,全靠她一人撐場,現(xiàn)在撐不住了。
“哦”,齊墨軒張開了雙臂,完全沒有考慮蘇傾酒說的話。
“齊墨軒,我先瞇會,一會吃的到了叫我”
“蘇傾酒,你”,齊墨軒揉了揉太陽穴,此刻,他需要冷靜。
這算不算徹底利用蘇傾酒整個人都貼在了齊墨軒的身上,令他動彈不得。銀耳羹,假借他的名義,還叫著他的名字。
“王爺”,冷血輕聲說道。
“你怎么樣”,齊墨軒問道。床邊周圍血跡斑斑,蘇傾酒的太多做法他理解不了。好在,冷血的氣色好了很多。
“王妃醫(yī)術(shù)很高,感覺好多了”,冷血微閉著眼睛回答道。
認(rèn)可了齊墨軒收回視線重新看懷中的人兒。小小的人兒還在酣睡,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她無關(guān)。
細(xì)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臉上還流露出有一絲痛苦的神情,視線往下齊墨軒看到了蘇傾酒的手臂,一道又一道傷痕有新傷有舊傷。
“相府,真是可惡”
“王爺,你怎么看王妃”,冷血凝聲問道。
“不知道為什么,我愿意相信她。既然她已是我的王妃,順其自然吧”齊墨軒把臉靠在蘇傾酒的額頭上,閉上了眼睛。
月夜安靜無聲,呼吸可聞。
水生小心的收拾,生怕打擾了輪椅上的兩人。齊墨軒睜開了眼睛,有些許自嘲,水生到來之際他竟然睡著了。多少年來,他不曾熟睡,未曾今天安然睡著了。
“王爺,屬下打擾”,水生彎著腰小心翼翼的說道。
“出去吧,今夜的事就當(dāng)沒看見”
齊墨軒戳著蘇傾酒的臉蛋,語氣竟是連自己都想象不到的柔和,“乖,醒來吃銀耳羹了”。
“嗯,不要,要睡覺”,蘇傾酒一臉困倦,竟是不想醒來。
齊墨軒揉揉額頭,照顧小孩這種事他還真做不來。不由得嘆氣道:“張口,我喂你”。
像是聽到了一樣蘇傾酒張開了嘴,眼睛依舊緊閉。冷血半合著眼睛,這一幕不知道是好還是壞,自己的主子又了喜怒哀樂,可是那個女子究竟信不信得過呢
“齊墨軒,五千兩黃金”,蘇傾酒舔著嘴唇小聲說道。
“哈,真是個財迷”齊墨軒用手摸了一下懷中人兒的鼻尖,而后開心的笑了起來。他低下身在她的身邊,長袖遮住了那些傷痕,只留下熟睡的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