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樣就只能讓我想到一個詞,戀童”,蘇傾酒大笑,“哈哈”。快速移步到冷血的面前,背后之人瞬間鐵青了臉,而房間之內(nèi)的另一人拼命忍住笑意,忍的也是非常辛苦。
齊墨軒握緊拳頭“咯咯”作響,蘇傾酒卻是埋頭割著腐肉。
“喂,你過來”,蘇傾酒叫道。冷血的事算是事發(fā)突然,麻沸的東西她并沒有準備,因為這個時間不太夠。
即便她有辦法延長冷血治療的時間,但是為此耽誤她睡覺的時間,她是絕對不愿意的。畢竟冷血這個人和她沒什么交情,一見面還看不起她,這樣的人就得讓他體會一下。
“你叫什么你來和冷血聊聊天,讓他時刻清醒,別暈過去了,一會你們王爺還問話呢”。
水生擦了擦額頭上的細汗,回頭看了一眼齊墨軒,沒有得到答復。
“王妃,小的叫水生”
“不用那么謙卑,也別說那些言不由衷的話敷衍我”,蘇傾酒沒有抬頭,繼續(xù)手里的動作。冷血中的箭勾著血肉,她只憑一把匕首有些費力,這絕對是個考驗技術(shù)與耐心的活。
“冷血大哥,你有什么話想對水生說的嗎”,水生窘道。
那么長時間就想到這么一句話,蘇傾酒感到汗顏。一心兩用對她不算難事,水生這話,她也只能判斷這兩個人認識。
“沒有”,冷血冷然道。手臂上的疼痛讓他開口都覺得費力,他不明白蘇傾酒為什么還要讓水生和他聊天
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難道蘇傾酒現(xiàn)在正報復他
“冷血大哥,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水生再次問道。
“噗”,蘇傾酒咬著嘴唇,冷血已是臉漲得通紅。沒話找話聊,這絕對也是門學問。
得,別聊了,再聊冷血估計也忍不住了
“水生,你去熬藥吧桌子上,有藥方”,蘇傾酒吩咐道,“順便讓人做個銀耳羹,你家王爺餓了”。
這個環(huán)境著實不能再待下去了,水生連忙點頭說好。臨行前,又看了一下齊墨軒。齊墨軒的嘴角掛著笑容,水生帶著藥方關(guān)上房門離去了。
銀耳羹似乎王爺不怎么喜歡吃啊冷血轉(zhuǎn)頭看向蘇傾酒。這個女人可真是膽大啊,睜著眼說瞎話臉不紅心不跳的,明明是自己餓了,卻非得說是他家王爺。
最讓人不解的還是他家王爺,竟然什么都不說默許了。
“你忍耐力,還真不錯啊”,蘇傾酒說了一句盡是夸贊的話。
冷血尷尬一笑,他與蘇傾酒相處不長,但是深感對方脾氣古怪。這樣的人同他家王爺一樣,還是少說話微妙。
“一般,一般”,冷血淡淡說道。
“哦,是嗎”蘇傾酒拿起了手上的針線。這線她仔細檢查過,雖然比不上現(xiàn)代縫合用到的線,但是用用也沒什么大問題。
“你打算干嗎”,齊墨軒驚道。傷口處理好了,就該上藥了,蘇傾酒這是要做什么。
“不知道了吧”,蘇傾酒得意一笑。她這做法,估計一百個大夫里也找不出一個,但是這絕對對恢復傷口有好處。
“我要縫合他的傷口,解釋我就不說了,不會有問題的”。
“你”
在齊墨軒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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