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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立刻就如墮入無底洞一般,她想也未想,轉(zhuǎn)身就往門外跑,然而,沒等她邁出一步,她便被男人攔腰一抱,像甩麻袋一般甩到了床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她的腦袋撞到了床邊,后腦被重重的磕了一下,悶悶的,她把身體縮回來,來滾帶爬往床邊逃去,手腕卻再次被捉住,男人不知從哪里摸出一條繩子,靈活修長的十指上下翻飛,將她雙手捆在床頭上。
沒有了雙手,還有雙腳,江梨落雙腳齊出,亂蹬之際,一腳踹到了男人的鼻梁上,鮮血順著他的鼻孔滴滴答答的落下來,落到干凈的床單上,暈出朵朵紅梅。
兩人同時怔住了,江梨落失去了方才的狠勁兒,掙扎的動作開始帶著猶豫,男人卻仿佛野性剛剛被激發(fā)一樣,猛的撲過來,壓住她的身體,扯下她的褲子,就以那樣屈辱的姿勢,再次占有了她。
江梨落恨恨的瞪著他,能夠感覺的出,今晚的他比昨晚更加清醒,除了偶爾嘶吼一聲外,至始至終不緊不慢,動作優(yōu)雅如紳士,直至做完,依舊衣冠楚楚,西裝上沒有一絲褶皺。
只是,因為期間動作激烈,鼻血噴涌的很厲害,床單上滿是鮮血,看起來甚為可怖。
“禽獸嗯禽獸”,他每撞擊一次,她就咬牙切齒的罵一句禽獸,兩人誰也不肯服輸,不多時,她的手腕便被繩子勒得全是血印。
這次時間不長,他只要了她兩次就放過了她,去浴室沐浴了近一個小時,回來給她松綁,然后從這間屋里消失。
江梨落如死魚一樣躺在床上,始終想不明白這個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那雙露在面具外面的黑眸中,明明盈滿對她的嫌惡,卻還莫名其妙的將她擄了來,一次又一次的折磨她,她煩躁的坐起來,又躺下去,輾轉(zhuǎn)反側(cè)良久,才又昏昏睡去。
第三天早晨,醒來時,她發(fā)現(xiàn)自己衣著整齊的躺在公園的長椅上,身邊放著她遍尋不見的手機,公園里晨練的老頭老太太對著她指指點點。
她緩緩坐起來,抬頭望著天,眼神迷茫,空洞,前兩天發(fā)生的事情就像做了一場夢,如果不是身體上留下的印痕和不適,她真會以為自己在公園的長椅上睡了一大覺。
一個面容和藹可親的老太太走過來摸了摸她的額頭,關(guān)心的說:“姑娘,夜里涼,不安全,你怎么能一個人睡在這里呢”
江梨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放在長椅上的手機拿過來,開機,一條語音留言迫不及待的跳出來:“江梨落,你死哪兒去了我爸媽讓我們回去一趟,我爸爸的生日到了,你不知道嗎”
這粗魯又不耐煩的聲音是秦遠的,其實秦遠是很會用女孩子歡心的,如果遇到他看上眼的,花言巧語能說一籮筐,直到將人家哄到床上去。
只不過,這些女孩子不包括江梨落。
江梨落盯著手機屏幕看了一會兒,心想,如果秦遠知道她被一個陌生男人"qiang jian"了,他頭上戴了一頂超級綠帽子,不知道會不會開心好不容易找到她的把柄,終于可以將她趕出家門了,是會開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