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悶哼一聲,雖然只是一個簡單的音符,卻能聽出他的嗓音不錯,是那種磁性的低沉如大提琴的聲音。
他終于忍不住了,在江梨落將那塊肉咬下來之前,騰出一只手,鉗制住她的下巴,然后泄憤似的在她脖子上啃咬。
江梨落的下巴被捏的生疼,疼痛反而激發(fā)了她的斗志,她索性雙臂環(huán)著男人的腰,十指彎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膚中。
兩人就像兩只來自原始森林的野獸一樣,互相折磨,拼命撕咬,恨不得將對方撕碎,喝其血,啖其肉。
江梨落越戰(zhàn)越勇,男人也不甘示弱,腰部頻動,頻率加快,健壯的身體磋磨著她柔嫩的肌膚,在痛到極致的時候,她偏偏感覺到了燦若煙花的快樂,難道,這就是這種事情的美妙之處
男人的身體始終離她很遠(yuǎn),雖然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但從他僵硬疏離的動作中,還是能感覺出他的嫌惡和痛恨。
云舒有些不明白,既然他痛恨這種事情,干嘛非要半夜將她從街上擄來,如果她是個隨便的女人,他就不怕得艾滋嗎
男人肌膚表面的溫度降了些,江梨落得以稍稍休息了一會兒,然而,讓她舒服的時間并不長,沒一會兒,他便又像個斗士一般,將她折磨的死去活來。
在這種痛并快樂的感覺中,江梨落迎來了天明的第一抹曙光,她很佩服自己,明明累得要死,眼睛都睜不開,大腦卻依舊清醒,她聽到浴室里“嘩嘩”的水聲,斷斷續(xù)續(xù)的響了一個多小時
第二天一天,她都在沉睡,除了到飯點(diǎn)的時候,菲傭按時送來三餐,她斜倚在床頭迷迷糊糊的記不清是吃了一頓還是兩頓飯外,其余時間她都在睡覺。
一直睡到傍晚的時候,她才覺得精神好了些,起床穿上床頭備著的一件絲質(zhì)睡衣,進(jìn)浴室洗了個澡,一邊打哈欠,一邊伸懶腰,搖搖晃晃的從浴室中出來,走到床邊時,才赫然發(fā)現(xiàn)床邊坐了一個男人,西裝革履,修長的大腿交疊著,擺出一副悠閑的姿態(tài)。
被這么忽然一驚,瞌睡蟲立刻消失無蹤,江梨落警覺的看著男人,視線停留在他的臉上,就再也移不開了。
倒不是他的容貌驚世駭俗,而是這個仿佛憑空出現(xiàn)的男人臉上戴著一張軟皮面具,與臉部緊密契合,仿佛生長上去的一樣,根本看不到他的本來容貌。
“你是誰”江梨落向后倒退一步,在這個陌生奇怪的地方,遇到的人也總是奇奇怪怪的,眼前的男人有些熟悉,她無法判斷,他與昨晚那個不著一絲的男人是否為同一人,畢竟,他今天穿的西裝革履,十分正式。
男人不說話,一雙深邃的眸子定定的看著她,眼底是一絲熟悉的嫌惡,就是這種神情,讓江梨落立刻確認(rèn)了,他就是昨晚那人。
一想到他昨晚的惡行,她就氣不打一處來,剛才沐浴時,身上青青紫紫的淤痕簡直慘不忍睹,特別是胸口的牙齒印,已經(jīng)結(jié)了痂,仿佛被狗啃過一樣,十分可怖。
“你要干什么”江梨落看到他黑漆漆的眸子中漸漸涌現(xiàn)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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