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足置辦的,比現(xiàn)在的她大了快一倍。
所以,和后來的行李箱相比,這些箱子看起來像是電視里走出來的,充滿了古舊的氣息,除了外面的顏色不是民國諜戰(zhàn)片里普遍出現(xiàn)的黑色外,外觀幾乎是一模一樣。
項傾嘗試著把這箱子挪動到一個比較適合打開的地方,握上把手以后才發(fā)現(xiàn),這個重量對于現(xiàn)在的她而言,說是生命不可承受之重也不為過了。
揉了揉自己的手腕,她還是決定就地打開算了,搬動基本是個不現(xiàn)實的事情了。
箱子的鎖上已經(jīng)微微生銹,硬生生掰開兩個扣子以后,項傾手上出現(xiàn)了兩個印子。
扶助不靠墻的一半,讓它緩慢的倒下而不至于發(fā)出太大的響聲,項傾終于是看到自己這個年紀的衣服了。
這里面只有夏裝和部分春秋裝,但也將這個容量不大的箱子塞得滿滿當當了,如果沒有阻隔,卞若萱一點都不懷疑里面的衣服會爆出來。
先打開她這邊的床頭柜,把衣服重新折疊成合適的代銷后放了進去,這時候箱子里就只剩下幾件秋裝了。
梳妝臺下面也是有兩個柜子,沒猜錯的話應(yīng)該也是她和白雎奕平分。
都打開看了一眼,項傾把自己的東西放進了空的那個柜子里,幾件衣服只鋪了薄薄的一層。
確認里面沒有東西后,項傾準備重新蓋上了這個箱子,這時候她又面臨了新的問題,這箱子上的鎖打開就已經(jīng)不太容易了,蓋上好像更難了。
如果老媽這時候在她面前,項傾可能就會聲淚俱下地問一句了:“媽你是怎么想起來給我把東西都塞到這個大麻煩里的?”
把這東西翻來覆去地折騰了好幾遍后,項傾可算找到了一點合上它的頭緒。
她現(xiàn)在的問題是,這箱子立起來的時候,她沒辦法讓它處于完全閉合的狀態(tài),不管怎么弄,上面都留著一條縫,所以這個扣才一直都扣不上。
既然單憑她自己的力氣沒辦法合上這個箱子,她就得借用一下外部的力量。
將箱子由立起狀態(tài)轉(zhuǎn)為倒下狀態(tài)后,項傾一屁股坐下的同時,她聽到了一聲輕微的閉合聲,往側(cè)面一看,之前怎么弄都會有的那條縫果然不在了。
合上了上面的鎖,將箱子重新放在墻邊立起,項傾松了口氣,釋然地起身伸了個懶腰。
大概是天太熱,就剛才折騰這么一會兒,她已經(jīng)微微出汗了。
聽了聽,發(fā)現(xiàn)外面沒有什么聲音傳來以后,項傾覺得宋老師的訓人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這才從房間走了出去,準備去下面洗把臉。
出門一看,球球正坐在客廳的他的書桌旁,氣鼓鼓地檢查著他自己的作業(yè),書頁被他翻得嘩嘩作響,這怨氣可真是不小。
只可惜他這怨氣卻不能讓他想讓的那個人看到,宋老師這會兒并不在下面廳里,不僅宋老師不在,一開始出門去看熱鬧的白雎逸也不在。
等她洗完臉出來,重新進了自己的房間后,便發(fā)現(xiàn)白雎逸一臉委屈地站在房間門口,宋老師則是在房間里翻找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