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尼,不要對我使這招,我可不是恩靜歐尼。”樸孝敏一陣惡寒地往后躲了一下說道,之前在餐館內(nèi)錄制節(jié)目的最后一部分的時候,一向低調(diào)平和的李居麗把含恩靜當男生表演了誘惑性的wave加小女人式的帶有濃厚奶音的撒嬌,看得周圍的人眼鏡掉了一地,連一直以女漢子自詡的含恩靜也被這一幕弄得羞紅了臉,這會兒她又對樸孝敏用這招了。
“呵呵,那你就快點說唄,要描繪到位哦。”李居麗放下杯子說道。
“我說什么啊?”樸孝敏有些莫名其妙,“我又哪里見過你們說的那個人了啊?”
“什么嘛,就是你說的下午的那個‘沖突事件’中的男主角啊。”含恩靜說道:“我看你當時在那邊還跟他聊了好久呢,都說了些什么?”
“呃,是那個輕浮的家伙啊。”樸孝敏皺了皺眉,“那個家伙,很輕浮的,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還當著我的面試圖搭訕那個被他踩了的女孩兒呢。”
“輕浮?”幾個女孩兒都有些詫異,“他怎么輕浮了,居然還當著你的面搭訕別的女孩子,什么時候我們的性感班長對男性失去吸引力了?”
“呃,我可不是什么性感班長,而且我的魅力可從來沒有衰減過,只不過那個女孩子很……很有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那個家伙估計是見色起意了。”樸孝敏搖了搖頭。
“他輕浮不輕浮不重要,關鍵的地方你可一直都還沒說啊。”全寶藍說道:“那個人到底長什么模樣?是不是很帥?”
“呃……哪里會很帥啊,比起超新星的師兄們來差遠了,一身的衣著什么的也很廉價,把他扔到人群里肯定沒人能認出他來。”仔細回想著下午那個人給自己留下的印象,樸孝敏跟“個子也只能說中等以上,不算很高啊,氣質(zhì)什么的……”
“氣質(zhì)怎么了?怎么不說了?”見樸孝敏突然停了下來,李居麗便問道。
“現(xiàn)在仔細回想一下,似乎還真在哪兒見過這個人。”樸孝敏摸了摸腦袋,“但是就是想不起來了,真是奇怪,這種輕浮無禮的人應該很好記的啊,怎么想不起來了?”
“好啦,人家又沒真的對你怎么樣,別亂給人扣帽子。”含恩靜說道:“你們看吧,孝敏也說對這個人有點印象似曾相識的。”
“說不定是公司以前的什么練習生吧。”李居麗說道:“這幾年公司的練習生進進出出挺多的,你們進來的早,說不定是以前的什么師兄弟呢?”
“呃……這倒是有可能。”含恩靜點了點頭。
“歐尼,我洗完了,你們誰繼續(xù)啊?”這邊浴室的門開了,樸智妍從里面走了出來。
“我!今晚我要早點睡,讓我先來……”
……4天后,晚上23點40分,一家頗為高檔的酒店門口,停著一輛頗為氣派的benz車,一個年輕人正站在車門外時不時地看看手表。
終于,在他第n次看手表的時候,一個略顯踉蹌身影在另一個人的攙扶下一步三搖地出現(xiàn)在了門口,正是ccm的社長金光洙。今天晚上,他在這里宴請sbs電視臺的幾個高層領導,幾個人喝到現(xiàn)在才散場。應該說今晚的酒宴還是相當不錯的,酒水是上等的法國紅酒,菜肴雖然沒有什么龍肝鳳髓,但各種山珍海味果蔬佳肴還是應有盡有的,但是憑心而論,酒宴飯局這種東西,金光洙其實是很不喜歡的,雖然他經(jīng)常整天出入于各種飯局中,主動的,被動的,做主賓的,當陪客的……種種飯局,經(jīng)常讓他應接不暇,分身乏術。而且飯局這玩意,基本開始沒半小時就會自動轉(zhuǎn)化為酒局,一旦酒局模式開啟,要想結(jié)束就得等到地老天荒了,這點在韓國會顯得格外明顯,韓國人好酒,而且不分男女,喝起酒來沒完沒了,時間拖得很長,另外。第二天宿醉后的劇烈頭痛,也是另一個不好解決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