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lán)珠認(rèn)了,在花夢詩的威脅之下,花棲月念著京城之內(nèi)的兒子,不由得朝寒明主持款款福身,“小女子謝謝主持主持公道還我清白,一寒和尚交給主持了,藍(lán)珠就由二妹處理吧,綠心,幽水,我突然想起有急事要辦,連夜回京吧”
“花施主請放心,本道定然會嚴(yán)加懲罰一寒的。”
花曉依冷哼一聲,“真掃興,沒想到一個小小下人也能如此興風(fēng)作浪”
花夢詩淡定地看了眾人一眼,和寒明道別,她對現(xiàn)在的花棲月真的很好奇。
到底是什么令她變得如此清明冷冽,又為什么要連夜趕回家中
花棲月和下人一起上了馬車,花家的數(shù)十護(hù)衛(wèi)在前面開路,只不過山路難走,到山下的時候已然天明。
薄薄的晨光透過重重云曦,染綠泛金,輕風(fēng)柔軟,官道彎彎曲曲,延綿入山中。
花棲月躺在馬車?yán)锏呐P榻上,暗暗慶幸自己還活在世界上,這一世,絕對不會讓欺她之人高枕無憂
幽水和綠心坐在一側(cè),奇怪地盯著花棲月看。
只見大小姐秀目微瞌,柳眉輕鎖,如一籠煙泛于她的臉上,淡淡的哀愁與憂慮。
花棲月的前生只不過是個平凡女子,但在經(jīng)商方面卻略有智慧,然而在氣術(shù)方面,卻也只能稱為廢材。
因為在這個國家,氣術(shù)不是一般人能練就的。
還得是家境不錯的人,才有錢財去買藥丹來打通氣脈,練就氣術(shù)。
花棲月從這身體的原來記憶里看到,這身體的氣脈在三歲的時候被人震斷,所以不管吃下什么丹藥都是無效的。
原本的花棲月是在一個冬夜里,被人扔下湖中再于水中被震斷氣脈,那種鉆心的疼痛,令得花棲月一下子變得害怕與人接觸起來,所以每一次遇事都懦弱避開,或者無聲忍讓。
因為她害怕再受到那一夜的痛苦,故而能避則避,能躲則躲。就算是現(xiàn)在的花棲月去讀取那一段記憶,都會覺得疼痛入骨,深入骨髓,令她倏地想起了自己死于兩個惡婆子手下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