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小點聲。我”,還沒等瀟雨說完,林若琪已走出來了。
“瀟雨,這頓飯我來請你吧。”然后對瀟雨笑笑,用以緩解他的尷尬。
“那多不好意思啊。”瀟雨摸摸頭,眼睛卻不敢正視林若琪,只怪這老板像法西斯一樣不通人情,像包青天一樣不講情面,又怪藍(lán)風(fēng)話不說明白,全然沒有自己的過錯,不知自己居心不正。
此時讓女人拿錢,瀟雨只覺自己的顏面瞬間所剩無幾,但想起電視劇里諸多吃白食的情節(jié),遺憾自己并不武功強大,打個同齡的還行,又不是偶像劇里身后有著萬貫家財?shù)纳贍敚悴桓议_罪老板。
都說女人最喜愛男人掏錢包的動作,那么男人最可百悲的事就是讓女人掏錢包,這對男士而言充滿了羞辱。只不過羞辱對于拳頭這力量似乎變得太單薄無用了些,拳頭總能使世間的一切事情都有解決的辦法。
林若琪付完錢,瀟雨開口道:“真不好意思,還讓你拿錢。”繼而只得以滿臉堆笑來化解這尷尬。
林若琪也回敬一笑,這笑就好比高濃度的硫酸,頓時便將這尷尬溶解了七八分,然后說道:“這有什么啊,誰請不都一樣,下次你再請我。”
瀟雨不想竟因此禍得了福,林若琪的話表明了自己與她能再有同桌共飯的機(jī)會。這與當(dāng)年的“塞翁失馬”如出一轍,不同的是當(dāng)年塞翁抱的是無所謂的態(tài)度,而這正是瀟雨求之不得的。便忙答道:“好啊,下次一定請你。”
晚上放學(xué)回家,藍(lán)風(fēng)對瀟雨道:“你喜歡那個林若琪啊。”
“沒有啊。”
“我都看出來了。”
瀟雨揚揚頭,道:“滾犢子。”
街上的車依舊來來往往,不停的奔向所向往的目的地,仿佛候鳥的遷徒。人群也如驚慌失措的動物不停的奔走,一張張形態(tài)各異的臉便正是生活的寫照。所有的生命都散發(fā)著死亡的氣息,充滿著未知。
我們便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