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駕利落地將自己的小電瓶車折疊起來,放進(jìn)了后備箱,等明宴舟和花昭告別上車后,代駕一腳油門,揚(yáng)長而去。
傅祁川連忙說道,“討厭的第三者走了,你趕緊過去和花昭說說話。”
商北梟腳步有瞬間的移動。
但是與此同時。
花昭目不斜視的上車,離開。
白車慢慢地匯入主干道,匯成了車水馬龍中的一點。
商北梟臉色深深。
說不出的陰郁。
——
周五晚上
凌北來給商北梟匯報近期的工作。
商北梟沒入耳。
甚至連凌北說的什么都不知道。
等凌北匯報完。
商北梟問道,“最近商眠怎么樣?”
凌北一怔。
沒想到話題跳躍的這么快。
沉默一番后說道,“我覺得商小姐應(yīng)該不需要監(jiān)視了,她最近的狀態(tài)挺好的,經(jīng)常和景南星聚會,聽說明天要和花小姐景南星去吃日式。”
商北梟糾正說道,“我沒讓你監(jiān)視商眠,我一直讓你保護(hù)商眠。”
凌北摸了摸鼻子,悻悻的說道,“差不多。”
商北梟掀起眉眼。
抬眸。
多看了凌北一眼。
凌北躲避商北梟的視線。
商北梟好笑的問道,“你這樣怕我做什么?你怕我給你拉郎配?”
凌北面紅耳赤。
商北梟悶聲一笑。
他問道,“你調(diào)查的老太太身邊那個弄虛作假的和尚,怎么樣了?”
凌北震驚。
一言難盡的說道,“先生,我剛說完。”
商北梟手指微微收起。
他意味深長的問道,“怎么?我沒有資格讓你講第二遍嗎?”
凌北:“……”
走神就說走神啊。
凌北重新說道,“那和尚的確和老夫人的關(guān)系匪淺,和尚人稱無憂大師,在香江名聲大噪的原因,是三年前,香江的一位很有名的資本大佬突發(fā)惡疾。
全世界的醫(yī)生都被請到了香江,經(jīng)過多日的會診,基本上確定回天乏術(shù),結(jié)果這個時候無憂大師憑空出現(xiàn)。
外人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辦法,總之最后大佬奇跡般地康復(fù)了,后來人們口口相傳說無憂大師可以起死回生,給人續(xù)命。
在和尚去香江之前,經(jīng)常和老夫人見面聚會,甚至商云敏之前帶著商少崢去探望老夫人的時候,也和和尚有過幾面之緣,但是自從和尚被香江奉為座上賓后,就不怎么回來了。”
商北梟緩慢的頷首。
凌北忽然又說道,“還有一個小道消息,說是大佬好起來后,他剛剛滿十周歲的小兒子突然失蹤不見了,有人猜測是給大佬續(xù)命了,雖然這很荒謬,但是傳言卻是有鼻子有眼。”
商北梟嗯聲,“我知道了。”
凌北低頭說道,“你還有其他吩咐嗎?沒有的話,我先回去了?”
商北梟微微抬手,“你再跟商眠一周,若是沒有任何情況發(fā)生,你就不用跟了。”
凌北如釋重負(fù)的點頭,“好。”
等到凌北離開檀園。
商北梟一個人在躺椅上輕慢的晃著,他閉著眼睛,悠哉悠哉。
忽然。
他冷不丁停下來。
拿起旁邊小幾上的手機(jī),打電話給了傅祁川,語氣沉沉,嗓音微啞,“上次你說的辦法,是什么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