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宴京似笑非笑的看著某人。
花昭走過來。
悄悄的看了一眼商北梟。
溫聲挨個打了招呼。
安景丞眨了眨藍色的眼瞳,直接的問道,“花昭,那是你的新的男朋友嗎?”
誰都沒想到安景丞會這樣直白。
甚至是傅祁川。
傅祁川忍不住感慨,果然,有的人雖然長了一張嘴,但是還不如是啞巴。
花昭面紅耳赤,急忙搖頭,她解釋說道,“那是之前給我媽媽做手術(shù)的醫(yī)生的學(xué)生,是我的朋友。”
她說完。
還抿著唇瓣看了一眼商北梟。
商北梟目不斜視,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前方說道,“花小姐不用解釋的這么仔細,這是你的自由,跟別人沒關(guān)系,畢竟你也是自由身。”
花昭心里恍若被一斤棉花堵住了。
棉花還在不停地吸收著她的血液,變得沉甸甸的。
花昭垂了垂眼眸。
她深吸一口氣,說道,“是啊,以后的身份是什么,誰也說不好,傅先生,盛律師,周醫(yī)生,安少爺,我先過去了。”
說罷。
花昭鼓起勇氣。
用眼神使勁的剜了某人一眼,這才氣鼓鼓地離開。
傅祁川傻眼了。
他小聲問道,“這算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就是說了花昭兩句壞話,我就被打了,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我是錯過了什么年終大戲嗎?”
他覺得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瓜田里的猹。
但是就是吃不到自己最想吃的那個瓜。
盛宴京意味深長的說道,“別人一句壞話不能說,自己該生的氣還是要生的。”
傅祁川小聲吐槽,“這不是雙標嗎?”
盛宴京拍了拍傅祁川的肩膀說道,“這種事情等你談戀愛就知道了。”
傅祁川拿開盛宴京的手,“說的好像你談過一樣。”
盛宴京:“……”
大律師第一次被傅祁川懟的啞口無言。
安景丞搖搖頭,仰頭長嘆,“問世間情為何物,問世間情為何物,問世間情為何物啊!”
傅祁川:“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嗎?”
安景丞:“我忘記后面半句了。”
花昭失魂落魄的走到明宴舟身邊,說道,“代駕怎么還沒到。”
明宴舟輕聲說道,“你不用陪我一起等了,你帶著阿姨先回去吧。”
花昭舉了舉手機。
明宴舟忽然笑起來,說道,“我也沒想到手機會在這個節(jié)骨眼壞了,耽誤你回家的時間了。”
花昭搖搖頭。
禮貌的說道,“沒關(guān)系,不知道曾叔叔他們到哪里了。”
明宴舟說道,“師叔住的距離這邊最近,不出意外,應(yīng)該是第一個到家的,我老師住的酒店遠一點。”
花昭看了看花迎。
花迎已經(jīng)躺在車里睡著了。
明宴舟不停的看著手表,俊逸膚白的面上露出些不好意思的窘迫,“害得阿姨都在車里睡了。”
花昭禮貌的笑了笑,開口說道,“我媽的生物鐘蠻準時的,不過沒有起床氣,等下到了家里喊醒她也沒關(guān)系。”
明宴舟深吸一口氣說道,“那我的罪惡感稍許少一點了。”
花昭忍俊不禁。
……
傅祁川感受到某人身上的酸味,小心翼翼的說道,“其實你要是想讓花昭吃醋,我也有一個主意。”
商北梟開口,聲音沙啞,“無聊。”
傅祁川:“……”
那邊。
代駕終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