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小半噴到了安景丞的臉上,安景丞氣的要去掐死傅祁川。
盛宴京頭疼的給他扔過去一包紙巾。
安景丞一邊擦臉一邊說道,“你就是羨慕嫉妒恨,你嫉妒我找到這么好的網(wǎng)戀女友,而你高中的網(wǎng)戀女友其實是一個摳腳大漢。”
傅祁川呵呵。
他躲在商北梟身后,指著安景丞說道,“你要是不被人騙的褲衩子都找不到,老子跟你的姓。”
安景丞微笑,謎之微笑,指著傅祁川說道,“你就等著叫安祁川吧。”
傅祁川繼續(xù)說道,“我等著當你爺爺。”
安景丞:“我爺爺已經(jīng)死了好多年了,我奶奶倒是想找老伴。”
安景丞的的父親和爺爺奶奶,典型的西方人。
傅祁川嘴角輕輕的抽搐一下。
他忽然看向其他人,不解的問道,“賣茶女哎,這么明顯的圈套,你們這么都不吱聲?”
盛宴京老神在在的說道,“一個人成長道路上的阻礙都是有數(shù)的,不經(jīng)一事,不長一智,要尊重他人命運。”
傅祁川:“……”
一群老狐貍。
就他是一只生活在老狐貍中的心地善良的小白兔,還要被人罵。
果然。
這個年月啊。
好人不好當。
看著安景丞放棄報仇了,傅祁川才坐下來,隨口說道,“我的母校馬上就是百年校慶了,你們誰想跟我去看看小學妹?”
盛宴京問道,“京大?”
傅祁川嗯哼一聲,他說道,“我是被我的母校以嘉賓的名義,請回去的,校方領導還想讓我發(fā)表演講,我給拒絕了,這是另外的價錢,我也怕小學妹們瘋狂的迷戀我,引起塌方事故。”
安景丞鄙夷的說道,“你怎么什么時候都想著賣啊?”
傅祁川:“……”
周溫白忽然問道,“你之前不是說不去嗎?是你的夢中情人回來了?”
安景丞:“隱隱約約的聞到了八卦的味道。”
傅祁川說道,“沒什么八卦,你們應該都知道,我在大學里不是喜歡過一個女孩子嗎?那姑娘非說我是靠家里的二世祖,死活不肯跟我在一起。”
盛宴京恍然大悟的說道,“所以你是要去看看那個拒絕了你的姑娘,過得有多慘?”
傅祁川正色說道,“你們做律師的心臟都是這樣黑的嗎?我就不能是去緬懷我逝去的青春嗎?”
盛宴京:“那你節(jié)哀。”
傅祁川:“下輩子再也不想和律師做朋友了。”
頓了頓。
傅祁川忽然說道,“我記得花昭和景南星也是京大畢業(yè)的哎,你們說她們會不會去?”
商北梟端起高腳杯。
姿態(tài)優(yōu)雅的喝了一口。
傅祁川問道,“北梟,你要跟我一起去嗎?”
盛宴京好笑的問道,“你的母校,北梟去做什么?做你母校的乘龍快婿嗎?”
傅祁川摸了摸下巴,“也不是不可能。”
盛宴京笑而不語。
商北梟幽幽的說道,“不去,沒興趣,沒時間。”
飯后。
傅祁川提出要換地方。
一行人一起出去。
就看見了并肩站在路燈下的花昭和明宴舟。
昏黃色的燈光打下來,將兩人剛好罩住,花昭的發(fā)梢,都在隱約閃爍著金光。
傅祁川抿唇,“看吧,撬墻角的來了。”
商北梟眼底深處恍若翻涌著波浪,纖長濃密的眼睫輕顫,微斂,幫助自己壓下了所有的情緒,“我們、分手了,花小姐、是自由的。”
此話剛出口。
花昭就發(fā)現(xiàn)了這邊的人。
她和明宴舟打了個招呼,就立馬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