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盛宴京端茶杯的手指一頓。
下意識看了商北梟一眼。
微微扯了扯唇。
幾分鐘后。
花昭裹著外套走進(jìn)來,夏果果在她身后,紅著眼眶跟著。
花昭進(jìn)來后。
對傅祁川笑了笑。
傅祁川一把拉過她的胳膊,“小花,坐這里。”
冷不丁的。
花昭倒吸了一口冷氣。
傅祁川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夏果果就一把推開他,“昭昭姐肩膀受傷了,你還拉她!”
傅祁川恍然大悟。
他連聲道歉,“不好意思,小花,你馬術(shù)老師是哪位?”
花昭實話實說,“很久之前報的班,不太記得了。”
傅祁川哦哦兩聲。
花昭拿過計劃書,“傅總,我拿了第一,您能聽一聽我們的方案了嗎?”
傅祁川:“……”
他想跟人稱兄道弟,人家只想跟他明算賬。
不過他傅祁川也是君子一枚,言必信,行必果的,他答應(yīng)的事情自然不能食言。
傅祁川大手一揮,“說吧。”
這時。
包廂門再次被推開,換了衣服的何晚晴走進(jìn)來,“剛剛嚇?biāo)牢伊耍嗵澚松滔壬鍪帧!?
花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
何晚晴裝作沒看到,坐在商北梟左手邊,欽佩的說道,“商先生,沒想到您馬術(shù)也這么精湛,不知道我有沒有機會,改天跟您切磋一下。”
花昭心里罵了她十八輩祖宗。
屎殼郎都沒她嘴臭。
果然。
賤人都是從小賤到老。
花昭思忖著如何流暢的不顯生硬的重新拉回傅祁川的注意力時,只聽到遠(yuǎn)處一道冷硬的聲音砸下來,“我沒出手相助,她是憑借自己的能力拔得頭籌。”
何晚晴的笑容僵硬在嘴角。
傅祁川拍了拍腦門,“小花,你剛剛說到哪里了?”
花昭連忙正色,打開了計劃書,娓娓道來。
她說話的時候。
夏果果覺得,她又又又在發(fā)光了。
剛剛發(fā)光。
還是在賽馬場上。
夏果果一臉迷妹相,眼巴巴的看著花昭,以后,這就是她的偶像。
在絕對的實力面前,她以前的偶像都弱爆了。
花昭幾乎一口氣說完,胸有成竹的看著傅祁川。
后者摸了摸下巴。
輕輕頷首。
他看了花昭一眼,“加個聯(lián)系方式,回去把方案發(fā)我郵箱,我這邊會聯(lián)系你關(guān)于修正的幾點。”
花昭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了出來,“好!”
離開馬場的時候,商北梟落在后面,花昭刻意放慢腳步。
她對上商北梟,總是控制不住發(fā)怵。
她小聲說道,“小舅舅,謝謝你。”
商北梟眉頭一挑,沉邃幽寒的眸子注視著她,“你指什么?”
他開口,便是強勢的氣場。
花昭被壓得頭皮發(fā)麻,“您那晚出手相助,救了我外婆一條命,還有剛剛,多謝您替我說話。”
商北梟嗯了一聲,他說道,“我只是說出實情。”
花昭忙道,“也幫了我很大的忙,小舅舅,您以后需要我?guī)偷牡胤奖M管開口!我一定全力以赴。”
說完。
她又覺得自己不自量力了。
商北梟這種食物鏈頂端,金字塔塔頂?shù)娜耍苡惺裁葱枰粋€小菜鳥幫的?
退一萬步。
就算他真的碰到困難。
那估計……全國也沒幾個人幫得上了。
花昭臉一紅。
為自己剛才的話,感到羞恥。
走在前面的何晚晴越發(fā)覺得不對勁,她不顧涵養(yǎng)的轉(zhuǎn)過身,果然看到花昭那個不要臉在勾搭商先生!
何晚晴腦子一熱,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