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這這使不得啊況且我也不知姑娘可曾婚配,年方何幾,家住那里,姓甚名誰”他的臉色鐵青,緩步后退,憋了一會子才訕訕道,像是要了他的命一樣。
聽到這些她忍不住“噗嗤”一笑,原來李湛還有如此羞澀的年少時,自己這樣倒有些強人所難,沒羞沒臊了。
靳衍抬眼看著他,望著他慌亂有點羞惱的目光,鎮(zhèn)定自若地假裝氣憤。
“公子食言,非君子也。”靳衍站起身來,朝他走過去,越走越近,距離他兩步之遙,將臉伸地更緊一些。李湛正好抬起頭,兩人面對面,一指相隔。李湛呼出地鼻尖氣息淡淡的,帶著一股子藥味,清冷的眉宇間有上世的韻味。
“并非如此,姑娘要是想讓在下娶你,也不是不可。姑娘的脖子雖然歪著,但容貌絕世獨立,況且有恩于我。待我傷好了,姑娘告知家門,我定會上門娶親。”他后退,又拱手對著她鞠了一個大躬,臉色更加難看了。
“罷了,為難公子了,我這歪脖子樹,想來是沒有人愿意娶的。我就不強求你了。”她冷冷道,挑起眉毛,抿嘴翻了一下白眼,故作失落遺憾。
“在下說到做到,定會迎娶姑娘的。”他仍舊拘著禮,態(tài)度誠懇,非她不娶的意思。這一會兒的功夫轉變還挺快的。
“你要娶親,本姑娘不嫁了。公子既然不是真心想娶,我又何必要嫁。”
“這并不是,在下是真心愿意娶姑娘。”他依然窘迫地低著頭,言語間慌亂地手足無措,似要想法子證明自己的真心。
“好了,我并不用你迎娶,你傷的十分厲害,好好修生養(yǎng)性吧。”當然不要你娶自己了,前世的那段姻緣,今世怕不能再續(xù),縱使對你有萬分的愧疚也不能嫁與你來消去歉意。如不和親,嫁與景行是自然的,縱使將來戰(zhàn)死,也是無憾的。只是眼下要去和親,今天同他開了一個那樣的玩笑,以后要是見面了,且還是以他兄長的妃子的身份相見,定然是兩兩尷尬,獨自傷神了。想想真不該拿他開心。靳衍現(xiàn)如今只盼著到了晉國,能祝他一臂之力,不要他向上輩子那樣被萬貴妃卸磨殺驢,保他周全是她這一輩子的一個心頭愿望。
“這姑娘,既然如此,如若姑娘今后有需在下幫忙的,在下一定傾盡所能,萬死不辭。”他略微凝神,淺淺的嘆息道。
“那是自然,恐怕以后要長相見了,這恩你是要慢慢報的。”她這么說,他才將彎著的身子,抬起來。叫他額頭上布滿了汗珠,不知是方才為難的了,還是拘禮叫他身上的傷口牽動了。一時怪自己大意,人家?guī)е鴤€開人玩笑。
“公子快些坐下吧,身上的傷好些了吧”
“謝姑娘關懷,好了許多,在下明日就要離開了,恐怕要負了姑娘的長相見在下不是有意逃避,實在是有公務在身。”
“公子不必如此,我說常相見,便一定會常相見的,天色不早了,告辭了。”
和親的人員已定,昭告天下,很快所有人便都知道了,靳衍要去和親的事情。姐姐前來見她,被她回避了,只差杜蘅告訴她:姐姐受累了,以后母妃就托付給她照顧了,好生珍重。姐姐是真的受苦了,上輩子她前去和親生下公子卻落得了一個母子被殺的下場,這一世即使燕國再次被攻破,她也有逃命啊機會。
“來的那人是晉國的五皇子,晉國當朝皇帝的親弟弟呢,聽說長的風度翩翩,能文能武,當年跟著他的哥哥征戰(zhàn)。想來武貴妃娘娘您的那位未來女婿必然差不到那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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