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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記不大清了,你同我說道說道。”
“七八個月前,燕國正值寒冷的冬季,大旱了一年許久未見落雨,糧食收入甚少,在這個吃不飽,穿不暖的冬天,百姓就指望著冬季里的瑞雪,來年的小麥有個好收成。位于更往北是一個游牧民族,自立為烏孫國,依靠天然的草原放牧為生的國家。雖說是一個小國,卻也在近幾十年逐漸壯大起來,肥沃的草地,牛羊成群,生性彪悍,強壯威猛,擁有最好的戰(zhàn)馬,良好的騎射。是一個以游擊形式攻擊著距離最近的燕國,在燕國的邊境燒殺搶掠,旱季連帶著烏孫國一樣少有收成,糧草成了烏孫國的心病。冬季里趁著夜黑,天冷,襲擊了一座城池,將整座城搶光殺凈,死傷近半,僥幸逃走的百姓流離失所,無居可歸。
陛下派兵前去討伐,然而聞風而動的烏孫國仗著擅長游騎同燕國的士兵周旋,拖延時間,讓烏孫國的聯(lián)姻國梁國趁機攻打燕國薄弱的城市。燕國不抵梁國的突襲,連丟了幾座城池,無計可施的情況下托自己的聯(lián)姻國楚國和自己前去晉國求助。
只有晉國能與梁國勢均力敵,晉國爽快的應允下帶著條件,每年必須向晉國加多糧食、金錢、珍寶、牛馬的進貢,并以燕國的公主遠嫁”杜蘅博覽群書,伶牙俐齒,文采斐然,不過這一說,說的夠長的。
“原來是這一年。”她若有所思的點點頭,比上輩子還要悲慘,回到了起點,重新選擇的話,凄慘的結局會有所改變嗎
她的頭修養(yǎng)了七八日,已然歪的不似往日那般厲害了,能正過一些了,早膳用過之后,原本打算去上林苑賞盛開的櫻花。不想杜蘅偷偷地遞來一封書信:聽聞妹妹病好了許多,吾整日憂心忡忡終得放下,不知可否能夠來普濟寺一聚。
景行哥哥的字跡,她高興的抬起腦袋,這一下牽動了脖子上的傷,痛的她直咧嘴。
“過了這么久,竟還這般痛。”說著站起來,將紙條放在蠟燭燃燒著的火苗上,“蹭”的一下點著了,迅速地燒成灰燼,順嘴吹落。
靳衍和杜蘅一身宮女的行頭,阿蘅謊稱入宮替公主辦事,亮出腰牌。普濟寺距離宮廷不遠,是個不大不小的寺廟,亦是二人常聚的地方。遠遠的便聽到了寺院里的沉重的鐘聲,“咚咚”悠遠而綿長。剛進門一股子香火的濃烈氣味撲鼻而來,大殿內響著敲木魚,誦念經(jīng)文的喃喃聲。
杜蘅去拜佛了,祈求佛祖保佑,她只身一人,奔著老后院那棵松樹而去,樹上系了不少長長的紅布條,祈求樹神保佑,來年順利安康。其中有一條紅布是他們親手系上的,祈禱樹神讓他兩人珠聯(lián)璧合情如蜜,海警山盟石比堅。執(zhí)子之手,愿此生與子偕老。
還未走到楓樹那里,老遠便看到了,他高挑秀雅身材,挺拔的脊背。著一身深藍色長袍,上好絲綢,胸前一團繡著雅致的竹葉花紋,腰系淡藍色腰帶,一根粗粗的綠色絲團成了一個精美的花形結扣,盤著一塊翠玉,腳蹬青緞白底小朝靴。黑發(fā)如墨,以與衣服同色發(fā)帶束起纏繞著,風輕輕吹過來,有一邊垂在他的耳旁飄動。鬢若刀裁,眉如墨畫,瞇得彎彎的目宛若秋波。見到靳衍朝自己走過來,他微仰著頭,神色靜寧而深沉,嘴角彎成微笑的弧度,溫文爾雅的笑容里略帶青澀。
“衍兒。”看到她,他笑得格外開心,快步上前過去。
“景行哥哥。”來到他的身邊,聞到景行的身上有淡淡的樹葉子的清苦味道,許是在這樹下待的久了的緣故,沾染了松樹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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