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衣冠禽獸。”看著對方儀表堂堂,一副富家子弟模樣,但是沒有想到內(nèi)心深處竟然暗藏齷齪。
“是誰,自動送上門?”看著女人低聲咒罵,邵晉桓嘴角勾起一絲冷弧,目光卻是深沉得如同一潭無波的死水。
“……”許長安的腦袋暈暈然,對于昨晚的事情早已忘掉七七八八,頓時語塞。
邵晉桓大手一松,懷里嬌小女人一個不穩(wěn),骨碌跌在柔軟的地毯上,摔得她小骨頭都快要裂縫了。
還沒等她反應(yīng)過來,男人高大的身子,直直壓在自己身上。
身下的地毯盡管柔軟,可相比起來還是有些粗糲。許長安愣愣地看著男人俊逸的容顏,腦子里冒出的竟是“以天為被,地為席。”
“女人,就得柔情似水。”他將身子往下壓低,邪魅的聲音,讓許長安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柔情或者蠻橫,都與你無關(guān),也用不著你來評頭論足。”許長安也不怕對方圖謀不軌,直接抨擊。小手用力推了幾下,男人健壯的身軀如銅墻鐵壁,撼動不得。
“牙再尖,嘴再利,也改變不了你被家人嫌棄,甚至,被自己的丈夫放棄。”邵晉桓毫不留情地說出戳心的話,然后伸手扳正許長安的小臉,強迫她對視上自己灼熱視線。
許長安眨巴著雙黑如深夜的眼眸,撇過臉去,微抿的唇瓣中流露出一股倔強的神情。
“怎么,不反擊了?”眸光略帶心疼,轉(zhuǎn)即,復(fù)蠱魅。
目光清冽的許長安,視線始終都逗留在窗外綠色盎然景色中。
邵晉桓深呼吸一口氣,在許長安精致臉龐上輕啄一下,便翻身下床。
男人慢條斯理地穿好了衣服,關(guān)門的聲音傳來,許長安渾身一震,空氣中只留下男人沐浴之后淡淡的香味,混著些許好聞的煙味,她揉了揉自己的臉,一行清淚劃過臉龐,是啊,沒了愛情,自己還有必要在婚姻墳?zāi)估锟嗫鄴暝鷨幔?
突然一陣敲門聲。
她猛地抬起頭,那個男人去而復(fù)返了?
“誰?”
“許小姐,您的衣服。”彬彬有禮的聲音傳來,她心里一頓,一種莫名的失落襲上心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