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看我的眼神,讓我有種自己被渾身扒|光的感覺。這樣的感覺,這樣的氣息都讓我極其的抵觸。我特別想一走了之,離開這個老板的視線。可是理智告訴我,我不能這么做,我和胡珂現(xiàn)在需要錢。
要是我現(xiàn)在走了,或者和老板僵起來,一分錢拿不到不說,極有可能還會丟了工作。胡珂都已經(jīng)這么辛苦了,我不能再任性。畢竟這是花了三百塊的繼續(xù)才找到的活,若是就這么沒了,我自己都不能原諒自己。
老板許是見到了我極為僵硬的表情,在周圍員工的注視下,他漸漸拉開了和我的距離道:“露瑤,既然你身體不舒服,那就早點回去吧,以后允許你早一個小時下班。”
我的心頭涌上一層狂喜,要是可以早點下班,我就能給胡珂準備熱一些,可口一些的飯菜,不然他天天怎么累,身體一定吃不消的。
只是……我咬了咬唇:“老板,那……那……工資怎么算?”
“哈哈哈,工資照舊,只要你在的時候好好干就成。”老板邊說邊笑,只是眼里淫|邪的意味卻是更加濃郁了。
我雖然被他看得有些害怕,可老板剛給了我這么大的一個福利,我也也只能硬著頭皮道了聲謝。
到了晚上離開的時候,同事們看我的目光之中帶上了鄙夷,就連之前幫助我的大姐都不愿看我一眼。我知道她們想岔了,可是胡珂馬上就要回家了,我也來不及多做解釋,只能整理一番,急匆匆的趕回了家。
之前火車上買的碎花棉夾襖較為寬大,在酒樓的時候我總是會不經(jīng)意的去找擇菜工聊天,時間久了就將一些爛的不是那么厲害的菜葉揣在兜里。
今天由于老板的監(jiān)視,我不敢太過放肆。只是裝作把玩的撈了幾把,也不知道夠不夠胡珂吃。茅草屋里沒有生火的地方,我也不敢隨意的堆砌個灶臺,要是把房子點了,那簍子可就捅大了。
我走到屋外,找了幾塊磚頭、柴火,將就著避避風,就將火燃了起來。由于工具實在太過簡陋,我只能往鋁鍋里倒了些水,將菜放進去煮煮,再扔了塊鹽巴調(diào)味。冬季的風實在太過寒冷,煮菜燃起的火,不停的熄滅,這一鍋菜湯我陸陸續(xù)續(xù)煮了很久,才將其煮透。
將將把鋁鍋端進屋里,我就聽見聽見一陣渾厚的腳步聲,扭頭一看,我的胡珂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