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著身體的不適,我飛快的將自己打理好,趕到了酒樓。此刻天生已經(jīng)亮了起來,我到的時候其他員工已經(jīng)開始工作。幾分鐘的遲到使得老板極其生氣,他怒不可抑的問我:“方露瑤,你要不想干就早說,怎么現(xiàn)在還擺起譜來了,還讓我等你不成!”
我的心頓時就疙瘩一下,這份工作對如今的我太過重要,于是我不停的解釋自己的身子有些不適,他的面色才稍稍有了些許變化。
酒樓老板色迷迷的小眼睛,盯著我的臀部不停的瞧,過了片刻好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般對我說道:“行啊,方露瑤,剛來的時候還是個雛兒,這才幾天功夫就把自己給破了。”
這話一出,周圍打掃的同事都盯著我直瞧,她們的眼里都帶著意味不明的神色。一時間,我有些局促不安,感覺周圍的氣氛都變得尷尬起來了。
“露瑤,來來來,剛剛我還愁這桌子沒人擦呢,如今你來了倒是正好,趕緊著吧!”一個頗為和善的大姐,似乎感受到了我此刻的坐立不安,將我從老板的眼皮子底下解救了出來。
在離開了老板那灼熱的視線以后,我悄悄的對著大姐道了聲謝。畢竟這非親非故的,她能冒著得罪老板的風險幫我,實在是不容易。
謝過她以后我繼續(xù)賣力的工作,打掃衛(wèi)生的時候,我的腦海之中不停的閃現(xiàn)著胡珂的身影。我們兩個現(xiàn)在幾乎都沒錢了,他今天空著肚子就出了門。也不知道碼頭管不管飯,要是不管,他必然是舍不得給自己買個午餐的。若是空著肚子,干一天體力活回家,可怎么受得了啊!
想到這里,我恨不得給自己的腦袋上來兩下。真是個黃魚腦子,早上怎么不知道把粥打包了讓他帶著呢!由于心不在焉,擦洗著碗筷的我,不停的出著岔子。不是手中的泡沫球掉到了地上,就是不小心把碗給磕了。
而老板一直站在我的旁邊,盯著我不住的瞧著。我被他看的有些發(fā)慌,目光只敢看著眼前的碗筷。突然我感覺自己的后背一陣溫熱,坐在小矮凳上的我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在地。
經(jīng)歷過昨天,我早就清楚的認知了男人的身體。所以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后背那個硬硬的,一直頂著我的物體是什么。而那陣溫熱,更加使得我心驚膽顫。此刻的我不敢亂動,洗碗的手,卻是不由自主的開始發(fā)顫。
由于太過緊張,手中的碗“哐鏜”一聲掉落在地上。細白的瓷碗,頓時龜裂成一片片,剎那間,我嚇的連話都不會說了:“老……老……老板,對……對……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老板的油頭湊到了我的耳畔,一股濃重的煙味,和中年男子的氣息涌入我的鼻腔。他靠我靠的極近,只要再進一寸,他那惡心的豬油唇,就能貼到我的臉上。
這種中老年男子的味道我聞得實在太多,這些年阿彩做的就是皮肉生意,每次都有形形色色的男人來找他。由于年老色衰,來找她的也大多不是什么好貨色,很多男人在她的身上發(fā)泄過后,都會用老板這種色迷迷的顏色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