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控制在沙發(fā)和他的胸膛之間,蘇久念只覺得能讓她呼吸的空間都小了。
“你不是嫌我臟么,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多干凈。”季子煜粗糲的呼吸,噴薄在她的臉頰上。
蘇久念看著這個盡是陰霾的男人,他的抓狂,近乎瘋狂的地步,他的話音一落,上面的衣衫就快要毀壞在他的手掌之下。
結(jié)婚這么久,他從未碰過她,季子煜覺得,清純的臉,不過都是裝出來的,他不入流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小東西,看你的反應(yīng)像是沒有經(jīng)歷過啊,可是,鬼才會相信你是第一次。”
蘇久念紅了臉,雖然她對自己丈夫失去了信心,但是從來都沒有想過,季子煜會說這樣的話。
季子煜給她帶來的羞辱感,讓蘇久念無地自容,她拼命抵住他要傾下的身體,堅硬的胸膛強壓下來的重量,卻她沒有了力氣。
“你放開我,季子煜,你是不是男人。”蘇久念希望自己能夠喚醒現(xiàn)在跟著了魔似的季子煜。
她胡亂動彈的雙腿,被季子煜死死地壓制,邪魅地勾起唇角,對她說:“我是不是男人,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我保證,很男人。”
蘇久念別過頭,不再看這個胡言亂語的季子煜,他卻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將她扭過來,閉著她和自己對視:“看著我,我可不希望你在身下像條死魚。”
說完,捏在下巴的手,撕拉一聲,她的衣服徹底被他毀壞。
他開始褪去自己的衣服,精裝的上身就這樣赤誠地袒露在蘇久念的視線之后,她覺得萬分羞愧,為什么,當(dāng)初,她那么愛的男人,那么想嫁的男人,會是這個樣子。
“季子煜,你喜歡的是安若笙,你不可以這么對我!”她帶著點求饒的意味。
在季子煜看來,她是那樣討厭他的觸碰,讓他眉頭一皺:“你現(xiàn)在還是我的妻子,丈夫?qū)ζ拮幼鲞@樣的事情,再正常不過,我當(dāng)初娶你,可是花了大價錢,味道都不嘗一嘗,我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蘇久念那一刻,聽見了自己心碎的聲音,可是不該早就死心了嗎,說起兩個人的婚姻,季子煜就說錢,買賣?
“我對于你來說,就是利益婚姻里面的附屬品?”蘇久念難以置信地看著他。
季子煜心被她的話觸動,意識到之前自己可能把話說過了,可他是男人,說了,她能怎么樣,于是,他堅定地回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