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久念感到莫名其妙,以前她是不想離婚,現(xiàn)在都想透了,不離兩個人這樣繼續(xù)下去還有什么意思。
季子煜緩緩地走向她,滿臉自信:“如果有一面鏡子,我好讓你照一照,提到離婚的事情,你就一臉失落,情緒低到了谷底,別硬撐,不想離婚就直說,我不會笑話你的。”
蘇久念覺得這男人簡直不可理喻:“我情緒不好又不是因為不想離婚,說了稍微晚兩天,我一定會和你離婚的,不會讓你那個心上的女人久等。”
她正想著該怎么會家問父親拿戶口本,想到當初婚姻是父親促使的,要想從父親那里拿到戶口本和季子煜離婚,本就難透了,現(xiàn)在和父親鬧僵,更是難于登天,怎么,還不允許她苦惱一下了?
季子煜深深的看著她,滿是對她說的話,不相信的狀態(tài):“誰知道你是不是在敷衍我,昨天你就說了回蘇家拿戶口本,把戶口本放我這里,要是你拖延時間耍花樣,我直接拿去蓋章。”
她沒有想到,季子煜不相信她到了這樣的地步,她都答應離婚了,還要怎么樣,要是真在蘇家拿到了戶口本,用得著和他糾結么,別說明天早上,今天下午她都愿意直接去離婚。
季子煜往她的面前邁了一大步,兩個人之間的間隙微乎其微,蘇久念忍不住地要往后面退卻被他緊緊地摟住纖細的腰肢,他大力往自己的胸膛按,迫使蘇久念緊貼他。
她總是用那一個牌子的洗發(fā)水,帶著淡淡的薄荷味,清新的氣息,縈繞在季子煜的鼻尖,他的心一顫,他玩味地死死盯住她:“怎么,不給?蘇久念,我就知道,你不想離,以前你不想,現(xiàn)在還不肯,你是要拖多久?”
懷里面的女人良久沒有說話,蘇久念不知道該怎么和季子煜解釋,反正她拿不出戶口本,而季子煜也認定了她拿得出只不過是不想離婚。
就算解釋,有用嗎,他從不聽。
“我說你,我們的關系都到這樣的地步了,你纏著我有意思嗎?”季子煜望著那雙紅唇,喉結攏動,手在她細嫩的臉蛋上輕擦而過,換了一種口氣,“念念,女人么,臉皮還是薄一點比較好。”
蘇久念抬手將拍開季子煜的手,憤憤地瞪著他,用緊吃奶的力氣,想要掙脫他的懷抱,卻無果。
她氣急:“季子煜,是不是嘲諷我,你能從中得到快樂?我告訴你,和你在一起每天都很痛苦,我比你還著急離婚,這樣我就好早一點解脫。我為什么要纏著你,我不稀罕別人咀嚼過的‘口香糖’,嫌臟!”
季子煜一愕,沒料到這女人會拐著彎說他臟,看來,蘇久念的膽子大了,翅膀也硬了。
蘇久念看著他之前壓制的怒意,漸漸都呈現(xiàn)在了臉上,他陰沉著臉,鉗住她的胳膊就將她往沙發(fā)前拽。
不知道季子
煜究竟要干什么,蘇久念有些慌了,她扒著沙發(fā)的一角,不肯隨著他的腳步走,最后季子煜干脆將她扛了起來,往沙發(fā)中央重重地一扔。
“季子煜,你瘋了。”驚叫著要起身的蘇久念,雙腳還來不及落地,就被欺身而來的男人,禁錮在了沙發(fā)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