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如何賺錢,直到半夜,楚蘅才迷迷糊糊睡去,天尚未大亮,便聽田大牛的聲音傳進(jìn)了屋。
“蘅?jī)海孟袷悄愦笈8纭!绷洗┮缕鸫病?
楚蘅睜開雙眼,跟著下床。
籬笆外,田大牛一身短打,扛著一把弓,伸頭伸腦的。
柳氏收拾一番,趕緊出來給他開門。
“嬸子,聽說趙胖子扣你工錢了?”田大牛一臉怒容,“我去找那個(gè)胖子要。”
柳氏怕他惹事,趕緊拉住他,“大牛,別去了,蘅?jī)阂呀?jīng)幫我要回來了。”
“蘅?jī)盒蚜耍俊碧锎笈^D(zhuǎn)過身來,一臉激動(dòng)的看著柳氏。
柳氏瞧他雙眼放光,“醒了,昨天中午醒的。”
田大牛對(duì)楚蘅什么心思,柳氏怎會(huì)瞧不出來,只是田家有個(gè)彪悍的莊秀云,她便有些不看好這門親事,所以,一直裝傻充楞。
“大牛哥,早啊。”楚蘅梳了個(gè)麻花辮,從屋里走出來,看見田大牛身上背的弓,眸子里頓時(shí)冒出金光,“你這是要上山打獵。”
“嗯。”田大牛將頭一點(diǎn),“嬸子,蘅?jī)海墙袢者\(yùn)氣好,獵到野兔,山雞,我給你們送一只來。”
“不用了,大牛哥。”楚蘅領(lǐng)了他的好意,“你若是將獵物給了我們,回去不好交差。”
“怕啥。”提到莊氏,田大牛皺起眉頭,“那個(gè)女人不敢將我咋樣。”
楚蘅莞爾一笑,“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大牛哥,你若想幫我,就教我打獵吧,改日,我與你一同上山。”
她想獵的,可不是野兔,山雞,而是大型獵物。
“你想學(xué)打獵啊,今日就可以隨我上山。”田大牛巴不得時(shí)時(shí)刻刻與楚蘅在一起。
“今日不行。”楚蘅指了指頭上纏的紗布,“我頭上還有傷呢,再說了,我也沒有弓箭呀。”
“既然你今日去不了,那我就先走了。”田大牛撓頭傻笑,從楚蘅身上收回目光,念念不舍的離開。
柳氏又去挖了幾根葛根,當(dāng)作早飯。
“蘅?jī)海阍诩液煤眯菹ⅲ锶ユ?zhèn)上買點(diǎn)米糧。”吃過早飯,柳氏交待了一番,這才背著背簍出門。
距離寧溪村最近的鎮(zhèn)是大王鎮(zhèn),步行一去一回,大約要一個(gè)時(shí)辰。
“娘,你早些回來,別買太多,背著累。”楚蘅送柳氏到村口,這才折回來。
回到小院,她進(jìn)柴房去找了半天,找了一根手臂粗壯的山核桃木拖出來,然后又進(jìn)屋拿了砍柴刀,坐在院子里,抱著那根山核桃木削削砍砍。
“蘅?jī)海氵@是在做什么?”柳氏回來,見她抱著一根木頭削得認(rèn)真。
“娘,你回來啦。”楚蘅抬起頭來,看了柳氏一眼。
“我不是要跟大牛哥學(xué)打獵嗎,就想著,做一把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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