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然。”
面前的男人從她出生以來就帶著面具,披著一副溫潤爾雅的人皮,卻做盡非人的事情。
他可以殺人毫不扎眼,卻偏偏將她捧在手心里。
阮瞳只覺得惡心。
對于季兆和,她已經(jīng)不存有任何感情了,甚至連用泯滅人性去形容他都覺得是高估了他。
“瞳瞳,你知道我為什么喜歡你么?”
季兆和緩緩抬眸,看著她的神色中帶上了一縷眷戀。
那是令阮瞳由衷感到可怕的感情!
“放下,我不會傷害你的,別害怕。”
季兆和笑了一下,輕輕推了一下自己面前的眼鏡,“當(dāng)初第一眼看到厲蓁的人其實是我,不是你爸,第一個被她迷倒的人也是我。”
他聲音輕慢,似乎在回憶一件極為簡單的小事,“可是你母親的目的不是我,是你父親。”
因為厲蓁一直都覺得,是阮景東害死了封熏的父母,所以她心機用盡想接近那個男人。
可厲蓁不知道,害死封熏和阮楚楚父母的,都是他季兆和一個人。
他也在那艘游艇上,并且是唯一一個生還者,
阮楚楚的父母是阻礙他得到阮景東信任的最大敵人,他不得不除……而封熏的父母么……
這兩位多管閑事,也怪不了他心狠手辣。
“你的母親想到高傲,明明演技錯漏百出,卻依然不肯正眼看我,不過也好……畢竟我也沒有阮景東那么強烈的愿望要得到她。”
季兆和緩緩抬眸,光影勾勒的輪廓浮現(xiàn)出一種病態(tài)的詭異感,“我想要的,只有你,瞳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