窮人館選擇了與匡正商盟一樣在城郊駐扎,而他們在城外順道墾荒耕種,解決了流民的溫飽問題。得到喘息機(jī)會的百姓,在填飽肚子之后,也就有空閑把家園被侵占的怒火拋向人面獸心的異鄉(xiāng)人了。
不過,本該今天來麗日浦分館的老叫花,卻并沒有如期而至。
作為麗日浦分館的頭兒,丁定可是翹首以盼了半天。不過最后他等來的不是他好奇許久的老叫花,而是老叫花的貼身侍衛(wèi),鄧登。
鄧登騎著瘦馬來的,眼看著就要沖進(jìn)丁定他本人的營帳,丁定趕緊攔住了他。瘦馬仰頭發(fā)出兩聲嘶嘶的鼻息,鄧登于是勒繩下馬。
“哎唉,你這是干嘛。我說怎么是你來的,咱們頭兒呢?”
丁定呼喝著拍著馬頭,往后張望了幾眼。但是鄧登確實是自己來的,哪怕丁定望穿了眼,后面也沒有人給他一個驚喜了。
“我來又怎樣,不該給我接風(fēng)洗塵么,還攔我的馬。”鄧登拍打去身上的灰塵。
“你要是把我營帳沖塌了,看誰給你接風(fēng)洗塵。”丁定瞟了他一眼,“跟著頭兒就是好啊,當(dāng)初我就該跟你爭一爭的。換你到處當(dāng)監(jiān)工,我跟著四處瀟灑。”
鄧登嗤之以鼻:“瀟灑?跟著老大我們可是天天在刀尖上過活,辛苦得很。你這是坐井觀天,啥也不懂還胡說。”
丁定哼了一聲,不情不愿地給他栓馬:“我知道你肚子里有點墨水,罵我癩蛤蟆?我倒希望刀頭舔血呢,當(dāng)年在古道酒盟,我可是一把好手。”
“不過等等。”丁定自己一愣,轉(zhuǎn)而一拍腦門,“不對,讓你轉(zhuǎn)移話題了。頭兒呢?明明說好頭兒今天過來視察,怎么沒來?”
鄧登搖搖頭:“今兒過不來啦。不過為了體恤老兄你,我特意替老大來視察你。”
“呸。”丁定作厭惡狀。
兩人先后走進(jìn)營帳,涼涼的塵土撲面而來。鄧登擦了擦臉,并不在意。
丁定這里并沒有待客的茶水,兩人就這么面面相覷坐了下來。
鄧登不知所謂地笑了兩聲。他巴望了一眼帳外,確認(rèn)沒有別人,他才低下臉,小聲對丁定說:“老大今天確實有正事。老弟我來呢,當(dāng)然也是有正事——本來這事應(yīng)該老大親自來的,但是那邊的事更急,所以換我過來。”
“有什么事,你倒是說啊。”丁定看他表情,面露狐疑,眉頭一擰,“肯定沒好事。”
鄧登撫掌,笑道:“很好,很好。老兄所言一點不假,的確不是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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