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么,三個男人就在包廂里喝了起來,領(lǐng)班來的時候,就看見三個伶仃大醉的男人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fā)上。轉(zhuǎn)頭
對陳季和的助理說。
“你看看,要不然把他們仨都帶走吧,就當(dāng)是學(xué)雷鋒做好事了。”
“別,你可別為難我,我就帶走一個,剩下的歸你。”
領(lǐng)班無奈,只能幫助理把陳季和架出去,剩下的人只好再打電話叫人來。
搖晃中的陳季和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看著窗外一閃而過建筑,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這是在車子里。
“你帶我去哪兒”
“老爺?shù)姆愿溃也坏貌粡陌 !?
助理也是一臉的無奈和辛酸,一個的皇帝,一個是太子,得罪了誰,他都沒有好果子吃,不過現(xiàn)在,還是皇帝大一點(diǎn)。
“叛徒”
因為醉醺醺的,腦袋還一直疼,陳季和連罵人都沒什么力氣了,助理皮笑肉不笑的扯了扯嘴巴。
“您坐穩(wěn)了,一會兒,就到了。”
陳季和再一次睜眼的時候,是助理把他從車?yán)锛芷饋硗鹤永镒叩臅r候,看著越來越近的建筑物,他恨不得自己直接倒下去。
大門推開的順間,屋子里的人都看了過來,看見他站都站不穩(wěn)的樣子,陳季和同父異母的弟弟陳東桓跑了過來幫助理一起扶住他。
“哥,你怎么喝了這么多”
“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到家,走,我先扶你上去休息。”
雖說兩個人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可關(guān)系倒還是不錯的,陳季和從沒有瞧不起父親弄出來的私生子,陳東桓學(xué)的也是醫(yī),對家族的財產(chǎn)都沒有什么野心,只想當(dāng)好一個醫(yī)生,所以在利益方面完全沒有沖突,自然也沒有矛盾。
就當(dāng)陳季和三人要走到樓梯口的時候,坐在沙發(fā)上一直沒說話的男人,終于出聲了。
“走什么走,把他給我?guī)н^來,好好的坐著。”
“爸,我哥他喝醉了。”
“只要人沒死,就給我弄過來”
面對父親的要求,陳東桓咬咬牙選擇忽視,可陳季和卻不想連累無辜的人。
“扶我過去坐著吧,我還撐得住,而且你不是個醫(yī)生嗎只要我還有一口氣,你就能把我救活。”
聽到他這么說,陳東桓有些哭笑不得,但還是和助理示意,扶兄長去沙發(fā)上坐著。
坐下后,陳季和就整個人都倒在了沙發(fā)上,按著額頭慢條斯理的說。
“你要找我說的事,我之前就已經(jīng)給過你答案了,這輩子有想娶的女人,她姓左,不管你同意也好,反對也罷,都改變不了我的意愿。”
陳季和頓了一下,又抬手指著另一個沙發(fā)上的年輕女人說。
“你還年輕,找什么樣的男人都可以,但那個人一定不可能是我,我一直把你當(dāng)妹妹看,只要你不動什么歪腦筋,我還會像對東桓一樣對你,在我眼里你和他是一樣的,我的弟弟、妹妹。”
端坐在沙發(fā)上的韓琪,聽到他斷斷續(xù)續(xù)的話,眼眶瞬間就紅了,這個時候陳夫人,也就是陳東桓的母親趕緊摟住她的肩膀安慰她。
“琪琪別哭,你季和哥哥是和你開玩笑的。”
話音未落,就看見倒在沙發(fā)上的陳季和像詐尸一樣,直挺挺的坐了起來。
“我沒和你們開玩笑,你們想要什么,我都能給,但她是我的底線,別逼我出手。”
“你怎么和你媽媽說話呢太不懂規(guī)矩了”
陳父的聲音不重,卻透著無盡的威壓,不過這一招對喝醉了的陳季和完全無效,這個時候,唯一能讓他有點(diǎn)觸動的,可能就是左聞溪的眼淚了。
“我媽媽早死了,別總把她掛在嘴邊,你要是真的那么想她,可以下去陪她,反正我不介意,就是不知道她肯不肯見你。”
此話一出,在場的人臉色都白了,尤其是助理和陳東桓,生怕下一秒老爺子就把茶杯砸在陳季和的腦袋上。
不過,好在今天陳父并沒有打算和一個酒鬼計較,看見老爺子把手里的茶杯放回了桌上,兩個人心里都長出了一口氣。
“你們沒事了吧沒事我就上去休息了,東桓,過來扶我一把,站不住了。”
聽著陳季和委屈的聲音,陳東桓差點(diǎn)笑出來,趕緊上前和助理一起,架著陳季和往樓上走。
走到韓琪跟前的時候,陳季和讓兩個“車輪”停下來,低頭看著沙發(fā)上的女人,眼里滿是厭惡。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過什么,人要懂得知足,你再給我惹麻煩,就是我爸都救不了你。”
說完,又拍拍兩個人的肩膀,讓他們繼續(xù)往前走。
聽完這話,韓琪的臉上變了又變,委屈羞憤的咬著唇,眼淚就開始在眼角打轉(zhuǎn),看得身邊的阮娉直蹙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