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賤蹄子,你不想活了竟敢當(dāng)著老娘的面,打珠兒,看老娘今兒個不打斷你的腿,撕爛你的嘴”
秦氏怒目圓瞪,伸手就朝蘇慕的臉上揮去。
她的寶貝疙瘩閨女呢,她自個兒都舍不得打一下,罵一聲,今兒個,竟然被這個小賤人給收拾了,天殺的,這還得了了
蘇慕側(cè)了側(cè)臉,躲過幾點飛來的唾沫星子,一丟手,將陳珍珠摔到一邊去。
就連一直站在蘇慕身后的上官勤笙也沒料到,女兒會突然變性,敢動手打人了。她此刻正一臉震驚的看著眼前發(fā)生的一切,以至于秦氏朝淺淺動手,她都站在一旁無動于衷。
而陳珍珠更是一臉兇狠的看著蔚淺淺,等待著娘親為自己報這一掌之仇。
那雙肥厚的手掌眼看就要落到蔚淺淺消瘦的臉龐上了,蔚淺淺一個低頭,轉(zhuǎn)身,順手一巴掌揮了過去。
又一次“啪”的一聲響起,這才震得站在一旁的上官勤笙回神了。
她擔(dān)憂的看向和秦氏周旋的女兒,這下女兒可吃了大虧了,秦氏那般大的體格,自己那瘦小的女兒哪兒會是她的對手啊
可當(dāng)上官勤笙上前想要加入撕扯之時,秦氏已經(jīng)被蔚淺淺一腳,輕松的踢到了地上,正喘息不已。
陳珍珠更是驚恐的看著蔚淺淺,滿目驚異。
“你這個賤蹄子,你使了什么妖法,你是魔鬼附體了嗎,膽敢跟我母親動手,你等著”
陳珍珠說著話,彎腰去攙扶秦氏。
秦氏也覺得有些不可思議,聽著女兒罵罵咧咧的聲音,也跟著恍惚起來,以前這個蔚淺淺不是這個德行的啊,對,肯定是女兒說的那般,被什么附體了。
如此一想,秦氏在女兒的攙扶下,連忙爬了起來,對女兒說道:“走,走”
看也不看蔚淺淺和上官勤笙,連滾帶爬的朝木門外走去。
經(jīng)過這么一折騰,蘇慕全身的經(jīng)脈好似活過來一般,周身氣血順暢,感覺痛快極了。
見兩人急急忙忙往屋外跑,她忽然追了出去,一身冷肅之氣壓迫而下,垂著眸子,居高臨下的看著正在臺階下面的二人,厲聲喝道:“站住”
秦氏聽聞,鼓起勇氣轉(zhuǎn)身,嚷嚷道:“小賤蹄子,你可別以為我們娘倆今天是怕了你了,你給老娘等著瞧”
“老娘們,若是我沒記錯,這間茅草木屋是我娘用一根玉簪子從你手中換來的,這里現(xiàn)在是我家,趁我現(xiàn)在還不想剮人,趕緊給我滾記住,以后別有事沒事來找茬了”
蘇慕此刻也忽然想起來,她額頭上的傷也是拜這母女倆所賜,若是二人嫌皮子癢癢了,她倒是不介意幫他們松松筋骨,只要他們承受得住。
陳珍珠哆嗦了一下,輕聲在母親身邊說道:“娘,這個蔚淺淺中邪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家吧,她肯定是被惡魔附身了。”
秦氏抬頭,正好對上蔚淺淺那雙冰冷兇狠的眼神,也嚇得哆嗦了一下,“鬼啊”
“還不快滾”蔚淺淺喝道。
秦氏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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